顏落面色發白，她笑，“沒事，死不了。”

畢竟她的主人不會讓她死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

她用槍抵住禿頭的腦袋，“誰指使你們做的？嗯？說實話，否則我讓你這荒蕪之地開個洞。”

“對方用了變聲器，我也不知是男是女，不過我錄製的影片和拍攝的照片會發到一個郵箱。”禿頭和盤托出，“姑奶奶，我們不過是收錢辦事的。”

顏落輕嗯，“這話，你們和警察說去吧。”

禿頭指著地上涼透了的男人，“你，你也殺人了！”

顏落用槍口敲了敲他的腦袋，“我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即便是崩了你們兩個，我也是正當防衛。”

兩人跪拜顏落，希望她能給兩人留條命。

顏落對鬱佳說，“到門口迎警察去，這裡我看著就好。”

鬱佳眼淚在臉上肆虐，“小嫂子，你流了好多血。”

“快去！”顏落唇色也開始發白。

鬱佳點頭，跑出小屋直奔門口，她手把著門向外望，“救命啊！快來救救我們！”

顏落看到一把廢舊的椅子，向後退了兩步坐在上面，她雙腿交疊著，“有煙嗎？”

禿頭奉上一盒煙和火機。

顏落磕出一支菸，焚上，放在唇邊吸了一口。

煙霧蒸騰中，也能看得出她額前聚集了一層密汗。

她嗤笑一聲，“還挺疼的。”她用槍口對準跪著的兩個男人，“真應該讓你們嚐嚐槍子兒的滋味兒！”

禿頭忙擺手，“我們這種垃圾不值得您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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