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牌？”郗依燚有些疑惑的問道，“為什麼是鬼牌不是王牌？”

“我特麼也不知道我為啥是鬼牌！”詭面有些惱怒的說道，“還不都是你！給我起了鬼牌的名字，難道就是因為我長得不像個好人嗎？！”

郗依燚想了想記憶，作為穿越者，他可不記得有鬼牌這麼個東西。

“啊，你現在換了載體，不記得倒也正常。”詭面說道。

“載體？”郗依燚說道，“那我問你，我以前是什麼？”

“你？你不是天翼族的聖眼嗎？”詭面說道。

“原來如此……”郗依燚自己喃喃道，“這麼說，你和林不朽一樣，都是因為我所產生的生物？無條件遵從我命令的生物？”

“林不朽？你為她改名字了麼？”詭面說道，“倒也是這道理，但是，不朽，也就是你說的林不朽，她是可以幻出人形與你並肩作戰，但是我……切，一輩子也就只能是你的保命符了。你看，我是你的鬼牌。林不朽，自然就是你的王牌了。”

“你難帶一點都不後悔？一生只能為我？”郗依燚有些驚訝的說道。

“我特麼當然後悔！”詭面暴跳如雷，“老子後悔，特麼的怎麼就上了你這個老東西的狗當！拉得此等下場！”

說道這裡，詭面長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但事已至此，我能有啥辦法啊。”

“哦。”郗依燚說道，“那既然你會無條件服從我的命令，那麼請你現在就把我的意識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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