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晶瑩愣在當地，說不出一個字。

而不知何時從那種魔怔狀態下恢復的孫海洋，則猛然大喝一聲：“牛X啊！”

這次，賀楚有了前車之鑑，再沒有用腦袋撞牆！

而隨著他們的手碰到泳池壁，計分板上頭兩名的成績已經出來了！

8號道賀楚：1′01″2！名列第一！

7號道杜雲階：1′02″0，名列第二！

為什麼沒有第三名？

因為二人遙遙領先，第三~第八名，全都還在路上！！

瞬間全場炸鍋了！

“賀楚！賀楚！賀楚！”不管認識不認識，大家開始喊出他的名字，為他歡呼。

賀楚恢復踩水姿態，腦袋伸出水面，這時，旁邊的杜雲階也正好和他相同姿勢。

杜雲階扭頭過來，取下眼鏡和泳帽，她用一種上生理衛生課時，觀察異性人體構造圖一樣又仔細又害羞又富有穿透力的眼神，端詳著賀楚。

這人哪來的，看起來比我還小，怎麼遊得這麼快？

自己經過了層層的選拔和考驗，同齡人見得多了，沒見過這個人啊？

還有，他那奇怪的入水姿勢還有怪異的泳姿……

咦？他的眼神看著我的……

賀楚舔了舔嘴唇，無法從對方身上的某些被水波托住的部分挪開眼睛。

他心想：杜雲階啊杜雲階，如果你某些部分不那麼突出，說不定速度還得更快！

“臭流氓！”

察覺到賀楚的目光之後，這是杜雲階對賀楚這輩子說的第一句話。

賀楚心想，開口就罵人不禮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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