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他嘴唇的許文修。
雖然他內心早已默許和許文修在一起,但他們的窗戶紙還沒捅破。哪怕捅破了,兩人也還得從牽手擁抱開始。這一上來就是舌吻,進展也太快了。
腦子裡的悲春傷秋早就丟了個一乾二淨,溫玉雨所有思考都回歸當前,掙扎著,想把眼前這個人推開。然而,許文修就像是塊巨型牛皮膏藥。任由他怎麼用力,甚至故意地朝許文修的傷口用力,許文修就是牢牢地黏在身上。
像是為了警告溫玉雨別亂動般,許文修死死地咬住對方的唇瓣,哪怕嚐到了鐵鏽的味道,依舊沒有放鬆。
溫玉雨是個越挫越勇的人。許文修越是把他壓得死緊,他就越想要贏過許文修。他用手臂橫卡在許文修的喉嚨前,壓著對方的氣管。他不需要太多力氣固定身形,只要許文修親吻他,許文修就等同主動讓自己窒息。大腦缺氧能讓人安靜下來,他相信許文修不會蠢到把自己窒息而亡的地步。
果然,無法好好親吻的許文修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他撐起了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沙發裡的溫玉雨。
溫玉雨的表情有些洋洋得意,帶著這天下只有我最聰明的自信。但這自信並沒有存在太久,就消失在那漸漸平緩下來嘴角邊。他的經歷實在太多,生命經歷過漫長的歲月。漫長得能讓他只要稍微一想,就能想到許多個與系統有關的相似場景。
這樣的溫玉雨是許文修最不想要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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