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鳥。
蕭澤拍下來留念,他習慣工作期間拍些風景或者有趣的動植物,算是苦中作樂。林予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休息,心裡惦記著事兒,連蕭澤喊他都沒聽見。
蕭澤過去打了個響指:“兄弟,醒醒。”
林予回過神:“哥,你說村民們改變主意了嗎?”
“不好說。”蕭澤眼看著樹上的露珠落在了林予的頭頂,然後又滲入了髮絲之間,便給對方兜上帽子,還抽緊了繩,“下午忙完再去看看,要是沒同意就說明你見鬼沒用,那也就不用要獎勵了。”
那可不行,林予一聽站起來:“別烏鴉嘴!我千年的道行還制不住一群山村野鬼嗎!”
之前吹牛自己活了三百歲,這會兒又成了千年的道行,蕭澤隨孩子去了,誰年少的時候不二百五啊,互相包容吧,理解萬歲。
林予硬氣了半小時,後來在上山的過程中漸漸迷失了自我。太累了,真的太累了,這不像景區的山,有修好的平整臺階,這也不是魯迅的名言,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
這兒根本就沒有路,放眼望去全是樹、藤蔓、雜草、石頭,再仔細望去,可能還有不太美麗的蟲子。林予時不時摸摸頭頂和肩膀,生怕小鳥往自己身上拉粑粑。
“哥,這是你來過最那個的地方嗎?”
“最那個?”
就是閉塞、落後、慘,林予解釋。
“這兒真不那個,有山有水不錯了。”
“那你最煩去哪兒啊?”
“大興安嶺吧,太他媽廣袤了,走得我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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