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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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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了會,傅雲珩和她額頭相抵,沒再繼續往下親。

不是怕遲應和賀禮真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而是時間還不合適。

他喉嚨發緊,看著她那被自己親的嫣紅的唇瓣,像蛋糕上點綴的櫻桃一樣,讓人垂涎欲滴。

傅雲珩喉結滾了滾,斂下眼底的暗湧,岔開話題和她聊別的,轉移注意力,“待會先去哪?”

博慕遲還沒從他纏綿的吻中回過神,陡然聽到這麼一句,懵了須臾,“都可以。”

她聽著他的沙啞嗓音,耳廓發熱。

傅雲珩抱著她在懷裡好一會,才將人放開,“要不要休息會再出去?”

博慕遲轉頭,看向外面熱烈的陽光,“不吧,我們先出去轉一轉,然後找個地方吃午飯?”

差不多也要到午飯時間了。

傅雲珩:“好。”

-

四個人出門閒逛時,遲應好像還沒從打擊中回過神來。

他和博慕遲對視一眼,默默地挪開目光。一轉頭,他又對上了傅雲珩的視線。

沉默半晌,他轉頭去找賀禮,朝兩人飛速丟下一句:“我們去買兩瓶水。”

賀禮:“……”

看兩人走遠的背影,博慕遲很是茫然,“遲應傻了?”

傅雲珩微忖想著,“可能?”

兩人無言半晌,博慕遲自言自語喃喃:“我媽有句話說得對,遲應有點憨。”

傅雲珩眸子裡閃過一絲笑,牽著她往外走,“暫時還沒適應,等過幾天應該就好了。”

“哦。”

兩人慢吞吞跟上前面兩人。

霧島這兒,被一個湖環繞著,車輛沒辦法進出,只能船渡。所以說,非常非常的像一座孤島。

裡面有不少的小街小巷,特色美食和商鋪。

往上,是霧島的山峰,可以露營看日出日落的地方。這兒沒有交通工具能上去,全靠走。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很多人對這兒屬於望而卻步。因為走路上山,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

博慕遲一行人體力都不差,在山下逛了一圈,買了不少小東西,又吃過午飯後,便回了酒店休息。

到下午四點,他們四人才準備上山。

沿途的風景很美,博慕遲站在半山腰處,還能看到碧波盪漾的湖水,隨著風浪起伏,陽光直射,水面像灑了金子一樣,波光粼粼,格外漂亮。

看她停下,傅雲珩垂眸:“累了?”

“不累。”博慕遲瞥他,腔調道:“我體力比你想的要好。”

聞言,傅雲珩眉峰稍揚,低笑了聲:“是嗎。”

聽他這語氣,博慕遲瞅他腰,反擊回去,“你累了?”

“……”

注意到她視線,傅雲珩是著實有點兒頭疼。

“別看。”他目光灼灼看著博慕遲,“已經沒事了。”

博慕遲拖著腔調“哦”了聲,“那就行。”

她小聲說:“腰很重要的。”

傅雲珩被她的話嗆住,不想和她繼續這個話題。

下午上山的人不少,遲應和賀禮兩人也不想吃狗糧,早早地走到了他們前邊。

等博慕遲和傅雲珩爬到山頂時,兩人已經找到了地方搭帳篷。

考慮到還是有少部分認識博慕遲的緣故,他們選的位置離其他來山頂露營的人稍微遠了點,但景色很好。

博慕遲發現他們搭帳篷的這兒,鑽出來就能將霧島的風景全部收入眼底。

四人合作,把兩個雙人帳篷搭好。

搭好後,遲應嚷嚷著累了,要先休息會。

博慕遲其實也有點,但她沒進帳篷,她在等日落。

傅雲珩在陪她等日落。

一側有保溫杯遞過來,博慕遲笑著接過,“謝謝雲寶。”

傅雲珩看她一眼,沒說話。

博慕遲喝了幾口,扭頭看他,“喝嗎?”

傅雲珩接過,“喝。”

博慕遲靠在他身上,和他一起看著太陽緩緩下山,看太陽的倒映沉入湖底,消失在眼前。

看著,博慕遲感慨:“一天又過去了。”

她問傅雲珩,“後天真回醫院上班了?”

傅雲珩抬手拍了拍她腦袋,和她對視:“嗯。”

博慕遲撇嘴,“好吧。”

她蹭在他胸口,算了算說:“我下週其實也要回訓練隊了。”

傅雲珩應聲:“我知道。”

他頓了頓,“兜兜。”

“嗯?”博慕遲抬眸。

傅雲珩盯著她,嗓子有點幹,他思忖半晌說:“訓練要注意安全。”

博慕遲笑,“知道。”

她隔著衣物指了指他腰側位置,一臉正經地說:“小傅醫生也一樣,不要再受傷了。”

她抿唇,“不然我可就真的不理你。”

傅雲珩握著她的手把玩著,“好。”

他垂眸看她的修長又修剪的整齊乾淨的指甲,捏著她的指尖,從指腹上感受著她心臟那邊傳遞過來的跳動。

十指連心。

兩人十指相扣時,仿若兩顆心臟也相互交疊,融入到了一起。

落日將湛藍色的天空染紅,像一副漂亮的油畫一樣,明媚又惹眼。

博慕遲和傅雲珩看完日出,還順便給沒能出來玩的談書發了幾張日落照片。

談書:「我在加班,你在做什麼。」

談書很是費解:「這合理嗎?」

博慕遲:「辭職。」

談書:「。」

博慕遲:「怎麼不說辭職後你養我這種話了。」

博慕遲:「是不是不用我養了。」

談書:「繼續忙了,記得給我帶禮物。」

博慕遲:「哦。」

她忍笑,忍不住八卦地問:「你為什麼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你一個人在公司加班嗎?還是謝回也在?」

談書:「不在。」

兩人閒扯了幾句,把談書逗到炸毛,博慕遲才收了手。

她笑盈盈的,心情格外好。

遲應剛睡了一覺出來,便撞上她笑臉。

他撓了下頭髮,坐在她身側,“雲珩哥呢?”

“去接熱水了。”博慕遲瞥他,“睡好了?”

遲應點頭,和她肩膀相撞,“在跟誰聊天,怎麼笑這麼開心。”

“你書姐。”博慕遲說。

遲應:“哦。”

姐弟倆安靜了會,遲應忽然小心翼翼地問:“姐。”

“什麼?”

“你以前就喜歡雲寶嗎?”

博慕遲大概知道他想問什麼,她側眸看他,無言道:“你指哪種喜歡?”

遲應:“就男女的喜歡啊。”

“喜歡啊。”她半真半假的說,“我暗戀雲寶很久了,你不知道嗎?”

遲應瞪圓了眼,一臉懷疑:“真的假的?”

“真的。”

博慕遲面不改色說:“但云寶之前一直不喜歡我,後來被我威脅了,他才勉強接受我的表白的。”

“啊?”遲應傻眼,“你怎麼威脅他的?”

博慕遲眨了下眼,深深覺得他問到點子上了。她絞盡腦汁想了想,給出答案,“就我說他要是不接受,我就去跟乾媽告狀說他欺負我。”

遲應眼皮跳了跳,似有些難以置信。

他沉默半晌,委婉地說:“姐,感情的事,其實不能強求的。強扭的瓜不甜。”

“不啊。”博慕遲瞪大眼,無辜說:“我覺得強扭的瓜超級甜。”

說罷,她看遲應:“你不懂。”

遲應:“……”

他確實不懂,但他覺得他姐也不像是會對什麼人對什麼東西強扭的人。

他正苦惱怎麼勸說博慕遲時,博慕遲先沒繃住,撲哧笑出聲來。

“……”

瞬間,遲應反應過來:“你騙我的?”

博慕遲邊點頭邊笑,忍不住抬手去捏他的臉,“你怎麼這麼傻?雲寶是我能強求來的嗎是吧雲寶?”

早就打完熱水回來的傅雲珩“嗯”了聲,抬腳走近姐弟倆。

他把杯子放在一側,同情地看向遲應,“她騙你的。”

他頓了頓,對上博慕遲那張明豔的臉,好笑地說:“是我暗戀你姐很久了。”

遲應無言,往後面一躺,很是隨意模樣,“我不會再相信你們倆了。”

他深深懷疑,這兩人是以逗自己玩為樂趣。

博慕遲挑眉,“別呀,雲寶這說的是大實話,難道你姐我不值得被暗戀嗎?”

“……”遲應不想說話,更不想打擊她的自信。

傅雲珩在博慕遲旁邊坐下,勾了勾唇回答:“值得。”

遲應默了默,深深覺得自己吃了一噸狗糧。

而且,還是被強塞進嘴巴里的。

他無聲抗議了會,默默地往旁邊挪了挪,找賀禮打遊戲去了。

晚上,四個人就在山頂隨便吃了點東西。

博慕遲能吃的不多,所以傅雲珩早有準備,免得她餓著。

吃過東西,四人坐在帳篷前聊天,看夜幕降臨,看漆黑夜空上掛著的彎彎月亮,看閃爍的三五顆星星。

莫名的,博慕遲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她睡得早,但聽人說三四點夜空的星星最多時,忍不住跟傅雲珩嘀咕,“我想三四點起來看星星。”

傅雲珩笑:“那先去睡覺,三四點我喊你。”

博慕遲一愣,“你不陪我一起睡?”

傅雲珩還沒回答,遲應先擺了擺手,一臉不想看的模樣:“雲珩哥你陪我姐去睡吧,我睡的晚,我跟賀禮先守夜,晚點你們再起來。”

博慕遲:“我覺得可以。”

傅雲珩思忖了會,叮囑他們,“困了喊我。”

賀禮:“行。”

兩人去洗漱區洗漱後,鑽進了帳篷。

博慕遲感覺自己的眼睛在打架,是真的困。她趴在傅雲珩肩上,打著哈欠嘟囔,“雲寶我睡了,你要記得喊我啊。”

“……”

話音落下沒一會,傅雲珩聽見了她的均勻呼吸聲。

他垂下眼盯著她柔和的眉眼,眸子裡倒映著她此刻的睡顏,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他抬手,將她髮絲別在耳後,低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個吻,陪她入眠。

-

三點多,博慕遲被外面的聲音吵醒。

她皺著眉頭翻了個身,正想將那些聲音隔絕在外時,忽然想起了點什麼。她睜開眼才發現,帳篷裡只有她一個人。

博慕遲微頓,正欲喊人,傅雲珩已經拉開帳篷的拉鍊看向她了。

兩人對視一眼,他拿過一側的衣服,“穿個外套,這會冷。”

博慕遲呆呆的,任由他幫自己把外套穿上。

穿上後,她才稍微回了點神,“幾點了?”

“三點多。”傅雲珩拉著她的手,“出來看星星。”

博慕遲眼睛一亮,驚喜問:“多嗎?”

傅雲珩還沒回答她,她已經看到了漫天銀河。

星星璀璨似銀河,往下墜著,耀眼又奪目。在漆黑的夜空綻放屬於它們的光芒。

在當下這一刻,博慕遲忽然想起自己曾讀到過的一句話。

每個人甚至於每個物品都有發光的時刻,或早或晚。星星的發光時刻在深夜,深夜的高空裡,它們有少許人能看到的光芒存在。

它們看似遙不可及,可是每個人都能觀賞,甚至於都能擁有它。

只要你內心的火還沒滅,你就永遠能擁有一顆閃閃發光的星星。

博慕遲和傅雲珩仰頭望著。

她正欲說點什麼時,另一邊有陌生人的聲音傳來。

“天吶,那是不是流星?”

博慕遲猛地抬頭,看到流星一閃而過。

同一時間,她耳朵裡聽見有人在喊:“快許願。”

下意識的,她跟著拉了拉傅雲珩的衣服,喊他,“雲寶快許願。”

傅雲珩看她時,她已經閉上眼開始許願了。

其實傅雲珩並不怎麼愛許願,也從不相信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可看博慕遲這麼認真,他下意識的跟著照做。他也合上了手,許下自己的願望。

……

流星轉瞬即逝。

等他們許完願時,它已經消失在視野裡。

博慕遲睜開眼看著夜空少頃,轉頭看向傅雲珩,好奇不已:“雲寶,你許了什麼願?”

“……”傅雲珩看她閃爍光芒的眼睛,挑了挑眉,“想知道?”

博慕遲點頭。

驀地又搖頭,“算了,你還是別告訴我了。”

她小聲:“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傅雲珩笑,“真不想知道?”

“想是想,但我更想你願望成真。”博慕遲笑盈盈地望著他說,“所以我們還是迷信一點,不說出來吧。”

這樣的話,好像會顯得虔誠一點,願望實現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傅雲珩答應她,“好。”

他看她,“那你許的什麼願?”

“……不說。”博慕遲瞥他,實話實說:“我也想我的願望成真。”

傅雲珩輕笑,將人攬入懷裡,“好。”

他說:“那以後實現了告訴我。”

博慕遲點頭,想了想道:“那可能要很久很久以後。”

久到他們可能走不動的時候。

因為她許的願望很俗氣,她就希望傅雲珩這一生都不要再受傷,希望他永遠平安,希望他得償所願。

博慕遲不知道的是,傅雲珩許下的願望和她的很像。

他這一生沒有太多需要向神佛祈求的心願,他只希望博慕遲每次“出征”都能穩穩落地,平安歸來。

這一個心願,他希望神佛能聽見,並讓他得償所願。

兩人許的願望不同,卻又在某種地方格外相似。

為了讓願望成真,兩人都沒將願望宣說出口。

又看了會星星,傅雲珩讓博慕遲再睡一會,五點多喊她起來看日出。

博慕遲搖頭拒絕,和他一起坐在帳篷前守夜。

接近五點時,湖面便有了波瀾。

朝陽從遠處山頭冒出頭,漸漸浮現在湖面,出現在他們的視野裡。

看著看著,博慕遲忽然蹦出一句:“雲寶,我聽人說情侶在日出的時候接吻,就會一輩子在一起。”

話音剛落,傅雲珩的手捧住她的臉,他一言不發,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兩人在日出升起時,旁若無人的接了個纏綿的吻。

分開時,傅雲珩抵著她額頭笑了聲。

博慕遲臉熱,羞赧地抿了下唇,“你笑什麼?”

“沒什麼。”

傅雲珩沒告訴她,他只是覺得就一夜功夫,他好像也變得迷信了。明明以前的他,對這些傳言類的沒有根據的說法,是嗤之以鼻的。

遲應和賀禮成功睡過頭,錯過了日出。

起來後,大家在山頂逛了一圈才下山。下山後,又在巷子裡轉了會,買了些小禮物,去划船玩了會,四人才啟程回家。

這段旅程的時間很短,也沒有做什麼特別有意義的事,可就是放鬆。

博慕遲很喜歡這種沒有太多條條框框,沒有太多規劃的旅行。她骨子裡,是有點隨性自由因子存在的。

-

玩樂過後,傅雲珩回醫院上班。

剛開始一週,他依舊在家和醫院來回。因為博慕遲還在家,而博慕遲,基本上每天都是訓練,訓練結束後去醫院找傅雲珩吃午飯,兩人擠著時間在一起待一會。

偶爾遇到傅雲珩中午在手術室,博慕遲就跟趙航或他科室的護士一起吃飯。

斷斷續續往醫院跑,博慕遲已經和趙航還有護士們都很熟了。大家也都知道,她是傅雲珩的女朋友。

博慕遲很喜歡聽他們說醫院的生活,雖然累,但是充實且有成就感的。

一眨眼,又到了博慕遲迴訓練隊時間。

她和傅雲珩倒沒有太不捨,因為他們清楚的知道,不久後還會再見。

不過在離家前一天,博慕遲還是忍不住跟傅雲珩撒了嬌,粘著他給自己做了山楂糖雪球,和他一起逗著雲朵玩了一個小時。

她躺在傅雲珩腿上看比賽,感受著他的存在。

翌日,博慕遲再次歸隊。

這回歸隊後,博慕遲訓練的比往常更狠了一些。

謝晚秋覺得奇怪,問過她好幾次,她也沒說。

十月底,博慕遲一行人飛瑞士進行另一階段的封閉訓練。

十一月五日這晚,博慕遲撐到十二點跟傅雲珩說了句生日快樂。因為他是十一月六日的生日。她想做第一個和他說生日快樂的人。

事實證明,她也確實是第一個。

說完,博慕遲都沒等傅雲珩和她說別的,就飛速地閉上眼,跟他說要睡覺了。

讓傅雲珩拿她一點辦法沒有。

傅雲珩生日的隔天,便是博慕遲生日。

她在瑞士,傅雲珩沒能飛過來陪她過生日。博慕遲在隊裡和隊友們過了個還不錯的簡單生日。

生日後,她參加了瑞士舉辦的自由式公開賽,再次摘下一枚金牌。

之後一段時間,她的身影都活躍在各大比賽臺上。雖不是次次都能發揮如常拿下金牌,但她從未下頒獎臺。

十一月底,一行人回國,參加國際雪聯單板滑雪和自由式滑雪障礙追逐世界盃比賽。

毫不意外,博慕遲在為國爭光這件事上,從不含糊,永遠爭氣。她順利拿到晉級的名額。

回國後,博慕遲依舊沒和傅雲珩見面。

沒什麼特殊原因,純粹是忙。她忙著比賽,忙著訓練,傅雲珩忙著醫院的事。偶爾打個電話,也都是匆匆忙忙的。

傅雲珩怕影響她訓練,也不敢和她多說什麼。

在冬奧會來臨之前,博慕遲倒是收到了另一個好訊息。

陳星落當製片人籌備的滑雪比賽的那部劇,已經拿到了審批,再不久就能播出了。

知道這訊息後,博慕遲快樂地和傅雲珩分享,讓他有空一定要看。

對此,傅雲珩是拒絕的。

博慕遲不解,“為什麼,你不支援我喜歡的滑雪事業嗎?”

她故意問。

傅雲珩:“兜兜。”

他嚴肅地問:“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吃醋?”

聽到這個問題,博慕遲忍著笑說:“我沒有這樣覺得。”

她揚了揚眉,揶揄道:“我知道小傅醫生不喜歡吃酸,但喜歡吃醋。”

“……”

傅雲珩無言,藉著休息時間和她聊天,“今天訓練怎麼樣?”

“還不錯。”博慕遲道:“我最近狀態還行。”

傅雲珩應聲:“勞逸結合。”

“知道啦。”博慕遲聽這話耳朵都要聽出繭了,“我一定注意。”

兩人說了會日常,傅雲珩還想說點什麼時,先聽到了她這邊的敲門聲。

“有人找你?”

博慕遲狐疑走到門口,一開啟門便看到了許鳴,“找我有事?”

許鳴看她舉著的手機,頓了頓說:“去吃東西嗎?”

“……焦師兄他們呢?”

許鳴指了指,“在自閉。”

博慕遲微窘,想到昨天預賽時焦明誠的成績,大概明白他為什麼自閉。

她點了點頭:“其他師兄在安慰他嗎?”

“沒安慰。”許鳴道:“但他們也不打算出門吃東西。”

博慕遲無言,想了想說:“那我和你一起去買點,然後和他們一起吃吧?”

許鳴頷首。

他將目光放在她手裡拿著的手機上,明知故問:“我是不是打擾你打電話了?”

“……”

博慕遲擺擺手:“沒事。”

她往房間裡指了指,“我回房間拿個衣服。”

許鳴頷首。

折返回房間後,博慕遲邊穿外套邊和傅雲珩說話,“小傅醫生,怎麼不說話了?”

傅雲珩:“在找東西。”

博慕遲訝異,“找什麼?”

傅雲珩那邊靜了片刻,幽幽傳來一句:“找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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