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光抬頭看著周朝陽，看著姑娘紅著眼圈，小心的站在書桌前，溫和地笑了起來：“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哭了。”

周朝陽努努嘴，在周南光對面坐下：“爸，你是不是心裡很難過啊？我以後肯定不會惹你生氣的。”

周南光笑著：“傻孩子，你這麼聽話，怎麼會惹爸爸生氣呢？我只是看著你們小時候的照片有些感慨，怎麼突然你們都長大了呢？”

說著還指了指一張周北傾和周朝陽站在花壇邊上的照片，那時候周北傾四五歲的樣子，而周朝陽一兩歲，手裡還抱著個皮球，看著鏡頭憨憨地笑著。

“我記得這張照片是在北苑照的，那時候我們一家人還住在平房裡，你這麼小一點，就會去串門，當時宣傳科的一個幹事在家休息，你跑著去，北傾去找你，那個叔叔就給你們拍了這張照片。”

周朝陽都不記得，現在看照片，就覺得自己一歲多時候好醜，又胖又醜，像個假小子一樣。

周南光笑看著照片：“一晃眼，你們都變成大姑娘了，是爸爸沒教育好，才會變成這樣。”

他一直覺得周北傾過成今天這樣，他是負主要責任的。

周朝陽噘嘴看著周南光：“爸，這怎麼能怪你呢，是她自己做錯了事情，你不能把什麼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

周南光緩緩合上影集：“在你們成長時，我和你媽都忙，對你們難免有些忽略，北傾的性格我們一直以為是內斂，也沒常常和她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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