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白玲的面也沒吃完。

她倒是想強撐著吃完，可被王美芬提前奪走了。

這孩子，吃的都打嗝了。

別來一趟，再給吃出毛病來了。

“咱不吃了，蕭晴，剝個橘子給白玲吃。”王美芬說了句，就到廚房去洗碗了。

至於何澤媽，則在餐廳裡曬著太陽聽廣播。

把輪椅往窗戶下面一停，開啟小腿邊上掛著的收音機。

'歡迎您收聽FM……'

收音機是何陽上班第一個月，拿到工資後給她買的禮物。

從那以後就成了何澤媽的寶貝，走到哪兒都帶著，無聊就開啟聽聽廣播。

客廳裡，蕭晴和白玲有說有笑的吃著橘子。

其他人也各自做著自己的事，只有張翔生無可戀的癱在靠背椅上。

初戀，沒開始就結束了。

好慘！

“你為什麼非要叫我哥蕭老師？”蕭晴化身十萬個為什麼，對她和蕭遠之間的事充滿好奇。

白玲像是想到什麼，噗呲一笑，道：“因為第一次見面，我本來打算整整他的。

然後，他就給我上了一堂什麼叫尊師重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想起那時嘴角帶著絨毛，面色稚嫩的蕭遠一本正經的樣子，白玲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是嗎？他的鬍子是黃色的？”蕭晴把頭湊向蕭遠，眯著眼使勁去瞅。

“不是鬍子，是絨毛，還沒長出鬍子的時候，會有很短的絨毛，從側面在陽光下更容易看到。”

白玲不停糾正，又繼續訴說著兩人補課時與蕭遠有關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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