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後和陸青宇大鬧一場。
按照容音對命運線的理解,昨天陸青宇應該和蘇悅說了自己的小心思,她都做好了這幾天會被陸青宇接近的準備,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
她倒要感謝出手的混混們了。
之後的幾天,在沒有男女主的美好校園裡,容音認真地學習,課餘時間就用來參加活動。她長得漂亮,性格也好,很快就和班上的同學熟識了起來。
以前她獨來獨往,從不參加任何活動,過得猶如自閉少女,又因為她是校霸的女朋友,班裡的同學都不敢輕易和她接觸,現在熟悉了,有什麼活動班長也會叫她。
幾天後便是大學的籃球賽,各個院系包括研究生都會參加,班長告訴了容音時間,請她去看。
只是單純地去看比賽,順便給球場上奮鬥的男同學們加加油。畢竟學校是工科院校,女孩子太少,能來加油就不錯了,拉拉隊什麼的只是夢想。
“籃球比賽?”
學校食堂裡,魏軒挑眉放下了手裡的筷子:“你怎麼忽然對籃球感興趣了。”
他天天打籃球也不見得她去看過,這次怎麼就這麼上心?
這些天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少年總是與她形影不離,甚至屈尊降貴,放低了對食物的要求,來食堂陪她吃飯了。容音已經吃飽了,她把盤子裡沒有動過的雞排夾到少年的盤子裡,托腮道:“我想和同學們好好相處,多參加一些班級的活動。”
說著她看向魏軒:“你這麼喜歡打籃球,不如也去參加吧,和同學熟悉熟悉也好。”
魏軒還在為她都不看自己打籃球的事情耿耿於懷,下意識地拒絕:“我不,我就不。”
“這樣啊,有點可惜。”
容音單手撐著下巴,若有所思:“其實我聽班長說,第一輪我們院估計會和計算機學院碰面,我們院籃球打得好的男生不多,淘汰是意料之中的事。之後的比賽,我們會幫計算機學院加油,畢竟如果計算機學院得了冠軍,我們面子上也會好些。”
是了,比賽中如果輸掉,在日後的比賽中為對手加油是常見的操作。
容音丟擲肉骨頭:“你真的不去嗎,我和我們院的女生都會去加油的。”
魏二狗冷眼看著這根肉骨頭,飛奔過來嗷嗚一口咬住。
少年抱著胳膊,傲嬌地道:“我們院的男生比你們院的還宅,整天就知道窩在宿舍裡寫程式打遊戲,靠他們想獲得得全校冠軍簡直做夢,到時候我會帶著猴子他們去比賽。”
幾天過後,籃球比賽終於在無數學生們的期盼中開始了。
比賽開始的這天似乎格外炎熱,金球般的太陽懸在高空之中,將灼熱明亮的光線投射在地上,球場被陽光曬得發燙,連只螞蟻都不願意往上爬,蔫蔫的知了趴在樹幹上,有氣無力地叫著。
一聲接一聲,像是葬禮上快要吹斷氣的嗩吶。
相比於環境的沉悶,操場上的學生們格外熱情積極,裡三層外三層地包圍了幾個籃球場。在校長隔空發完了冗長的言後,穿著各色球衣的球員們在同學們的喝彩聲中帥氣登場。
“乘風破浪,計院最棒!”
“金空浩瀚,群星向融!”
容音自掏腰包給班裡同學買了冰可樂,她和幫忙搬運的男同學趕到籃球場的時候,比賽已經快要開始了,球員們都在各自的區域熱身。
兩個學院的學生圍在球場邊,揮著小紅旗吶喊。
她招呼認識的同學過來拿可樂,看向球場。
金融學院籃球打的好的男生不多,陸青宇算是其中一個,前兩天他剛剛出院回來,臉上的傷還沒有完全消腫,就過來撐場子,也算是身殘志堅。
深藍色的隊服清爽又顯白,穿在陸青宇身上,襯得他格外清秀俊美。少年站在己方的球架下,進行了簡單的運球跳投,動作快速流暢,因為他生得好,氣質也乾淨,就顯得格外帥氣,惹得周圍的女生竊竊私語起來。
“容音,你也來看球了。”
籃球砰的一聲砸到地面上,陸青宇轉過頭望向觀眾。他的本意是尋找蘇悅的身影,在看到容音後,他微微怔住,對她笑起來:“我以為你不會來這種活動的。”
被點名叫到,容音也只能上前,將拿著冰可樂遞給他:“喝嗎?”
陸青宇接過可樂,一雙黑眼睛定定地看著她,語氣忐忑中帶著隱隱的期待:“你是來為我加油的嗎?”
容音怔了片刻,旋即笑開:“我當然要為咱們學院的球員加油了,為什麼這麼問?”
陸青宇剛要開口,就聽到頭頂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他仰起頭看去,只見一顆籃球在半空中氣勢洶洶地飛來,帶著十足的力道和強烈的惡意砸上籃板,與球筐發生了激烈的碰撞。
籃球彈到半空中,落回的時候恰好透過籃筐中心,打在了地面上,彈彈跳跳,打中了他的膝蓋。
一時間整個喧鬧的球場都靜默了幾分。
熱身的時候球員們也會投球,霸氣點的灌籃也可以,但那都是對著自家籃筐做的,球員們也在各自的半場中活動,像這種對著對方的籃筐投球,是明晃晃的挑釁和侮辱。
陸青宇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他朝球來的方向望過去,對上一雙冰冷至極的淡金色眼睛。
計算機學院定的球衣本來是正紅色,但由於魏軒和其他不良少年的加入,球衣換成了極顯身材的黑色,帥氣非常。少年站在球場中央的分界線上,白皙的指尖頂著旋轉的籃球,朝他們這裡看。
夏季炎熱,晶瑩的汗水自他額頭滑落,魏軒定定地盯著他們,扔掉了手裡的籃球,對著陸青宇勾了勾手指。
他慢慢地,慢慢地勾起唇角:“你找死。”
邪肆而桀驁。
第50章爭風風吃醋
陸青宇對上魏軒的目光, 忽然想起了自己被拖進暗巷暴揍的經歷, 身體不自覺地抖了抖,嗓子頓時幹了幾分。
他臉上的傷到現在都還沒有好, 額角還貼著創可貼呢。
那晚的經歷過於離奇, 邏輯上也講不通,他完全有理由懷疑是魏軒找人針對他的。臉上的傷口似乎又在隱隱作痛了,陸青宇僵硬地笑了笑:“容音, 我會努力表現的, 配得上你給我的加油。”
說罷,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