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救我!”
“離我遠點。”
容音敏捷地後退了兩步,她抱著胳膊,淡淡道:“只是跳舞?”
杜明玉點點頭,剛想說什麼,就看到眼前的少女忽然勾起唇角,原本淡漠的面容忽然變得格外清麗誘惑:“說不定我跳著跳著,就會被城主抱進去強行寵幸呢,杜姑娘說得可真好聽。”
杜明玉沒想到她會說的如此直白,頓覺地臉上有些掛不住,一時間也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垂著頭的白芙幽幽開口。
“寵幸了又怎麼樣呢,姐姐反正也是妓,不差這一次吧。”
這話一出,連努力攛掇這事的杜家姐妹都驚呆了。
她以為白芙這麼親切地管容音叫姐姐,兩人就算不是親姐妹,至少也會情同姐妹。這件事說起來都有些為人不齒,她們本來以為會膠著半天,最後出現白芙痛哭流涕,容音心軟自我犧牲的畫面。
沒想到,她們倆一個冷淡無比,一個語出驚人。
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杜家姐妹都沒再開口,最後是容音先打破了沉默。少女微微挑眉,嘴角的笑意嘲諷又冰冷:“白芙,把你剛剛說過的話,再對我說一遍。”
如果治不好病,自己遲早會死,白芙一點都不害怕。
她仰起頭,純黑色的眼睛格外清純明亮:“我沒說錯,姐姐是蓮花軒的舞姬青荷吧,妓都是要賣身的,姐姐早就身經百戰了,再做一次又何妨。這可是做好事救人命,要是姐姐想要報酬,我還可以給姐姐很多金子,比姐姐以往接待過的客人只多不少”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扇在了白芙的臉上。
第36章 簡單粗暴
這個清脆的巴掌把白芙都打懵了, 她捂住臉尖叫:“你敢打我”
話還沒說完, 容音揚起另一隻手, 給她來了個完美對稱。
輕功不代表武功, 但是容音既然練過輕功, 那某些不太難的功夫也是會的,不然她也無法靈活驅動白紗。這兩巴掌她都用足了勁,把白芙扇得嘴角流血眼冒金星,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姐姐給了你最喜愛吃的大嘴巴子,感覺如何?”
容音垂下眼睫, 看著坐在地上的白芙,眼裡不帶任何感情。
她不該太過心軟的。
容音穿來的時候就有想過, 自己要與女主保持怎樣的關係。是處處針對,在她未發達前就把她拿捏在手心, 還是考慮到很多事情女主都還沒做過,她目前沒有過錯,她不該過於惡毒的報復?
她選擇了觀察。
她想要好好地活著, 如果女主不來找她麻煩, 她也不會去幹擾她, 如果她還是執迷不悟, 她會盡快剷除這個隱患。
在娛樂圈世界, 對男女主她都是如此。
魏軒沒有故意害她,並給了她機會進娛樂圈, 但畢竟他沒有對自己的任性行為負責。不過說到底, 原身的死是因為安雨言的施壓和自己的脆弱, 與他沒什麼關係,所以她沒有對他做什麼。
對安雨言,在v播出後,她發微博引導輿論罵她,她也以牙還牙,藉著魏軒的手讓她也嚐到了網路暴力的滋味。之後她便用試鏡女主的機會來試探安雨言,結果她果真要打壓她。
她就拿了的角色,滅了她照片事件後翻身的可能。
可惜安雨言還是沒有放棄陷害她,先是錄綜藝明裡暗裡排擠,之後又是攝影機事件,她就將計就計,反黑了她一波。
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自殺了,實話說,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她本以為她經常引導網路暴力,自己對網路暴力的承受能力會高一些。
而在這個世界,容音不打算原諒男女主。
但是她本來也沒打算復仇。
對於魏軒,在命運線中,魏軒帶走白芙後,是將青荷送到了附近的客棧,沒有對她做任何手腳,是青荷念著段意,不想讓他犯險,自己主動要去刺殺的。刺殺就要有被反殺的覺悟,怪不得誰。
白芙,從命運線看,她沒主動害過青荷,況且她是青荷的親妹妹,命運線中青荷付出生命去保護的人,她不好輕易動手。
容音本想這次什麼都不做,安心地過快樂的田園生活,結果還是被白芙纏上了。目睹過白芙的騷操作後,她就對命運線的陳述產生了懷疑,她想知道,白芙那兩次失憶,是真是假。
這個問題的答案,決定了她要對她做什麼。
不過現在,容音並不想繼續給白芙機會了。
在打完那個響亮的巴掌後,容音就轉身走回了大堂。
段意和魏軒坐在大堂,雖然沒有聽清她們說得話,但那兩個清脆的巴掌倒是聽得真真切切的。兩人都想進去看看,但又怕唐突了姑娘們,正坐立不安,就看到了緩緩走出來的容音。
“青荷”
段意站起身,朝容音走過去,卻被她刻意避開,擦肩而過。
“我想問你幾件事情。”
容音徑直走到了銀衣美人面前,垂下眼睫與他對視:“紅蓮教主,聽說你這麼多年一直在尋找魔教的大小姐,我想問的是,如果你真的能找到她,你打算如何對待她?”
魏軒仰起頭,淡金色的眼睛滿滿都是少女的身影,他咧開嘴角:“我會尊她為聖女,給她無盡尊榮,此生盡我所能地對她好。”
“有多好?”
“我命都可以給她。”
魏軒看著正在思索的她,聲音輕輕:“你知道她在哪裡了,是嗎?”
容音沉思了片刻:“魏軒,我此生對你有過三個恩惠。”
“第一,是當初街頭,你落魄狼狽之時,我雪中送炭。”
“第二,試煉後我為你做腰飾,給你運功,替你斷絕心魔。”
“第三,魔教被正道圍攻,全教大亂時,你拿走了雙生蓮功法,被長老看到,是我求情,你才沒有死在長老的掌下。”
魏軒若有所思地看著那道被風吹拂的簾幕:“這三個都是救命之恩,我始終記得。不過以你的性子,現在提出來,還這麼清晰地羅列,應該是有三件事要我去做,然後想和我兩不相欠是不是?”
青年說著站起身,懶洋洋地揮了揮手,一股黑色的迷霧將他包圍起來,當迷霧散開,那個黑衣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