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行運轉小周天極為吃力，哪怕藉助靈泉也效果甚微。此番折顏的態度不過是印證了她的想法而已。

“折顏……”

“我從小五那裡拿了些話本兒，你可要看著解悶？正好我也無事，可以念給你聽。”折顏打斷她的話，手上出現幾本小書，“阿英你可莫要聽到一半便睡了。”

“我的靈臺廢了是嗎？”清泫目光如炬，“是嗎？”

“不過是小傷，本上神可是天地間第一隻鳳凰，這點小傷怎麼會治不好。阿英你可別損了我神醫之名。”折顏翻開書本不看她，當即就要為她讀書。

“那看來是了。”清泫抽走他手間的書隨手一扔，手臂架在池邊，抬頭看著折顏低下頭看過來的眼，“我還想著帶著你回真君殿呢，如今看來千算萬算不如天算啊。”

折顏低頭看她，一雙眼睛早就不知何時沉澱成濃厚的紫，氤氳晦暗看不太真切。

“你的眼睛很好看，之前為什麼要遮住呢？”

“我的眼睛和東華的一樣的，東華也是紫眸，阿英看到過嗎？”折顏抬手把她臉頰邊粘著的髮絲輕輕撥開，“阿英知道東華是半神半魔嗎？”

“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清泫抬手摸摸自己的額頭，“我額上天眼還是沒有隱去嗎？”

“沒有。”還是金色的熠熠閃光。

“奇了怪了，我除非動用天道之力才會顯出天眼呢。看來這次真的是傷的有點重了。”

清泫本來想嘆氣，想到身邊的折顏硬生生忍住了，“我說你呀，是不是故意的？我怎麼覺得你熬的藥越來越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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