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關注著顧氏，關注著自己……

“陳姐，你應該早點告訴我啊。”顧圓圓心想，如果是關治拼命去接的專案，這種血汗錢她寧願不要。

“怎麼說？！”陳姐越想越氣，也顧不得對方是自己的上司，“關治咬牙堅持下去，是為了什麼……算了算了，等會兒你們自己好好聊聊吧。”

顧圓圓突然間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跟陳姐說自己下樓去透透氣，關治手術室結束給她打電話。

顧圓圓到樓下買了杯咖啡喝，一個人坐在花壇邊發呆，她在想，是不是應該直接讓顧氏宣佈倒閉，顧氏的虧損已經無力迴天，加之有幾位老股東成天對公司指手劃腳，把所有親戚都安排到公司身居要位卻不幹實事。這種內憂外患的管理方式，顧氏早點倒閉反而能夠及時止損。

顧圓圓嘆口氣，馬克杯裡的咖啡已經涼了。

陳姐還沒來電話，她就打過去問情況。

“顧總，已經出來了。”陳姐的聲音聽起來不太好，“剛才關治的媽媽過來了，跟關治起了爭執，我忙著勸說，所以沒及時給你電話。”

“那我現在就上去。”

顧圓圓去到病房，關治的媽媽已經在幾分鐘前摔門而去。

陳姐見顧圓圓來了，便說去給關治買點吃的，留下空間讓他們好好聊聊。

關治摔斷腿的右腿跟被蛇咬到的是同一條。

打了石膏的右腿懸掛在半空之中。

明明都在深城，但他們已經有大半年時間沒有好好坐下來聊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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