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天。”

黎遠輝：……

“其實我就是想跟你說說這次合作的事，沈總既然要合作，就該拿出點誠意，你那條件提得實在太不合理。”

“我提的條件不合理？”沈霄挑眉，涼涼說道：“那就算了，也沒必要繼續談。”

黎遠輝：……

“沈總，與其三家廝殺，不如兩人結盟，這樣才有利可圖，你肯定也是想到這點，才會讓手下來跟我接觸，但既然要合作，總要商量到雙方的都覺得合理才行的。”

沈霄冷笑地說：“等你慢慢商量出結果，生意早就飛了，說重點吧。”

“好說，利潤分成，我拿四，你們拿六。”

沈霄像是聽到天方夜譚，“技術材料都是我們這邊出，你們屁都不會，就想坐在家裡拿四成，沒瘋吧？”

“你……”

沈霄打斷他的話，說：“就三七，你要覺得行，我就讓手下繼續來談，你要覺得不行，我們就早點說再見，免得耽誤彼此。”

黎遠聽完，無奈地笑了笑，“行吧，再給我兩天時間考慮。”

過一會，就在沈霄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黎遠輝隨口問了一句，“沈總和白慕晴關係匪淺嗎？”

沈霄皺眉看他，然後說道：“跟她不熟。”

黎遠輝像是很驚訝，但最後也沒再說什麼。

沈霄又耐著性子跟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打著招呼，然後在耐心告竭前，找到躲在露臺上看夜景的沈瑜。

“今晚有月亮。”她笑著說。

這會溫度雖低，天氣卻很晴朗，一輪圓月掛高高在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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