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到的肉香居然是那塊槐木牌發出來的,我以為敖婉燉了排骨呢。
“大早上煮這東西幹嘛?這牌子怎麼一股子肉香。”我搓著手問道。
敖婉面目表情,用勺子不斷翻煮著木牌,口氣清冷,“若是把你煮了,也是這個味道。”
我一噎頓時無語,不過轉念一想,這槐木牌吸食了不少人血,難道是這個原因?
我立馬覺得反胃噁心,“難不成這也是給我師父的藥?”
敖婉順勢點點頭,“還行,偶爾也有開竅的時候,也不是時時都那麼蠢。”
我聳聳肩,已經習慣了敖婉擠兌我,經驗告訴我,這時候千萬不能說回去,女人不是講道理的動物,女蛇也一樣。
“我師父到底在後山經歷了什麼?現在還沒醒,還要吃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這時候我覺得這肉香一點都不好聞,反而原來越噁心。
敖婉白了一眼,看向師父的方向,“等他醒了你自己問他,只怕到了那時候,你不會再叫他師父了。”
敖婉說話總是神經兮兮,沒頭沒腦,不叫師父叫啥,難道叫師孃?
我也懶得繼續問,敖婉把要敖的差不多了,又給師父服了下去,我實在是沒眼看。
晚上我做好了飯,尋思叫敖婉出來吃點,屋裡收拾的乾乾淨淨,但是人卻消失了。
她的傷一直沒好,臉色比我之前認識蒼白了許多,聽敖婉說她為了處理這塊槐木牌耗費了近百年的功力。
更讓我行不明白的是,她說次黑狐狸是衝我來的,原因讓我問師父。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