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酒櫃門咔吱關上。
秋景旭的腳步聲響起,漸漸靠近,直到距離肖翊大約兩米遠的地方,這才停下:“說說吧,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有了想要脫離公司的想法。”
秋景旭長相剛硬,不笑的時候非常嚴厲,曾被記者調侃是面似閻王的男人,但見了他帶妻子曾琪參加活動後,那些記者,特別是女記者,又都開始羨慕曾琪,能有一個只對自己溫柔的外冷內熱丈夫。
雖然這外冷內熱的形容還不知準確與否,但女記者們說的只對曾琪自己溫柔,這一點倒是真的。
因為此時看著肖翊背影的他,目光冷冽,完全不像是一個父親在凝視自己的兒子,還是自己最為出色的兒子。
肖翊看不到他的目光,也不在乎他的目光,他朝門口博物架上的那對乾隆年間的銅鎏金花瓶走去,伸手撈起一隻,像看望遠鏡似的把眼睛湊上去,漫不經心地反問:“你是不是問錯了?”
“應該要問的是什麼時候有了想要脫離秋家的想法吧。”
他隨手把花瓶一放,完全不在乎這幾十萬一對的花瓶會不會摔壞:“早就有了,只不過人情還沒還完,所以才沒走。”
那隻可憐的花瓶底部探出架子邊緣一公分,牽人心絃地在原地晃晃蕩蕩。
秋景旭眉頭微蹙,上前伸手扶定了它,幫它擺脫了粉身碎骨的危險:“那你的意思,現在人情還完了?”
肖翊彎了彎唇:“三年六億,扣掉違約金,還剩五億多。我覺得,您的人情也就這個價了,再多……不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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