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玄素的意思很明白,你若覺得是誤會,那就沒必要道歉,我也沒必要接受並不存在的道歉。換而言之,齊玄素不覺得這是個誤會,若要道歉並讓齊玄素接受道歉,先認錯,再說其他,這也是最大的誠意。
誠然,若是所謂的大格局之人,絕不會為了私人恩怨耽擱前途,在正一道與全真道聯手共抗太平道的大背景下,應該順勢退讓一步,與潘粹青結個善緣,也是交好無墟宮一脈。反正嶽柳離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可齊玄素並非什麼大格局之人,他不是將才,也不是帥才,只是個卒子,或者說一個誤入道門的江湖人,去年這個時候,他還在江湖上逍遙自在,短短一年的時間,不足以讓他轉變思維,他不喜歡忍辱負重,也不想講仁恕之道,他只想快意恩仇。說白了,就是出一口惡氣。
潘粹青沉默了片刻,也大概想明白了此中關節,只覺得莫名其妙,這麼一個不懂規矩的野道士,到底憑什麼被張月鹿和那些真人們青眼?難道是吃慣了山珍海味,想要換個口味,吃點清粥小菜?
“齊主事果真不喝這杯酒?”潘粹青又問了第二遍。
齊玄素隨手將酒杯中的酒潑在了地上:“既然嶽姑娘認定了是誤會,那就沒有必要道歉。”
潘粹青只覺得怒火盈胸,一個小小的五品道士,竟敢如此囂張,當自己是李天貞麼?只是張月鹿就坐在旁邊,他也不好直接撕破臉發作,只能強壓了怒氣,又望向張月鹿:“張副堂主,你也是這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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