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接風宴,持續到深夜。
張月鹿喝了幾杯黃酒,卻沒有醉。
不是她修為如何高深,純粹就是酒量驚人。而且她也沒怎麼喝,只是推辭不過去,才喝了幾杯。她喜歡杯中之物不假,卻也分得清場合,不會將自己的喜好置於公事之上。
當然,她可以不領潘粹青的面子,讓他撤掉酒席,現在就領她去看屍體,她佔著理,潘粹青只能照辦。可結果呢,就是沒有必要地樹敵一人。別人也會覺得她太過自以為是,得理不讓人,那她以後的路就難走了。
甚至有人會從她身上看到五代大掌教的影子,對她打壓提防。
她想要更進一步,就要學會忍耐,並隱瞞自己的部分意圖,甚至在有些時候要和光同塵。
夜半時分,雨停了。
張月鹿走出畫舫,一片漆黑中,只見得漫天繁星和遠處燈火一起倒映在曲江池的湖面,當真是星河在天又在水。
好景色。
也是繁華盛世才能有的景象。
不過繁華之後,卻也是暗流湧動。
巍巍盛齊便是最好的前車之鑑。
便在這時,嶽柳離也從船樓中走出,來到張月鹿的不遠處。
在宴席上,潘粹青幾次試探張月鹿的來意都是無功而返,沒有辦法,只能讓嶽柳離出面,想著同樣是女子,也許能有些收穫。嶽柳離心中發虛,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單獨面對張月鹿。
“嶽姑娘。”張月鹿首先開口道,用了一個很不道門的稱呼。
嶽柳離則是用了標準的道門稱呼:“張副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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