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柚說這話時,並沒有覺出半分不妥來。
她的臉很小,巴掌大,還帶著屬於幼崽,未曾完全褪去的稚氣,聲音清脆,每一個字都像是輕輕的哼唱。
她繼承了來自母族的一半的鸞鳥血脈,隨著蛻變期的過渡,已經初現端倪,那些字眼,從她嘴裡說出來,彷彿既定的無法更改的事實,帶著叫人忍不住相信的臣服力量。
同等的場景,孚祗也在流枘開口時感受過。
“是臣僭越了。”孚祗垂眸,墨髮如流水,隨意地傾瀉平鋪在肩頭,腰後,膚色又極白,兩種顏色激烈對撞,令人挪不開眼。
嘴上雖說著僭越,然孚祗內心的風暴,卻不可否認的,因為那句話平息下來。
他忍耐地蹙了蹙眉。
那股一直被死死壓制的力量,隨著時間的增長,越來越強大,但如方才那般隱隱的失控,卻是頭一次。
孚祗明白。
那是一種遵從內心本能的召喚。
他該走了,找個地方沉睡數萬載,徹底覺醒記憶和從前的修為,是他千年前就該做的事。
但她還太小。
太讓人放心不下。
南柚坐在巨柳枝丫間橫放的椅子上,身段柔軟,黑髮如柔軟的雲錦,蜿蜒著攀爬上整張木椅,遠遠看過去,綠色的濤浪中,像是盛開了一朵朵黑色的花。
“今日你來,我正好要同你說一件事。”南柚道:“等過完生辰宴,南邊靈礦的事,我預備親自走一趟。”
“臣陪姑娘前往。”孚祗微微蹙眉,不假思索地道。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