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不是知道檔案裡頭是什麼,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在搞顏色了。
頭疼地找賣家去要密碼,幸好這個點賣家還沒睡,很快將密碼發了過來:【zxcv,抱歉啊兄弟,平時那啥習慣了,順手就給上了個密碼。】
這不耽誤事嗎?
餘惟客套且不滿地說了聲沒關係,一隻手輸密碼,一隻手掏鑰匙。
門開了,文件也解開了。
餘惟笑容一展,先一步進了屋,等溫別宴跨進玄關正把手機遞到他面前,對方伸手的手卻直接無視了他的手機,徑直往前握住他的手臂踮腳親上去。
門在身後自動關上,順道咔嚓一聲上了鎖,沒能拿穩的手機也脫手掉在了門口地毯上,砸出沉悶的動靜。
他們分享著對方淡淡的果酒味,氣氛隨著酒氣越燃越烈,最後還是被更按捺不住的一方反客為主,攥著腰肢調轉方向,將他的心頭至寶扣在門後以口舌貪婪侵略。
與意中人的親暱比任何東西都要來的讓人上癮,溫別宴仰著細白的脖頸任他親吻,直到心跳快過呼吸,才細細喘著氣推拒。
“哥,你想給我的禮物是什麼?”
餘惟手機掉在地上,卻因捨不得放開懷裡的人而放棄了撿起來的想法:“是一隻貓。”
他蹭著溫別宴的鼻尖,偶爾剋制不住地親吻一下嘴角:“我買了一隻剛出生不久的小貓,它爸媽很可愛,它長大也一定很可愛。”
“但是它太小了,現在不能接回來,所以只能看看照片和影片。等以後它長大了我們再把它接回來,然後等開學了帶著他一起去首都,養在我們住的房子裡,好不好?”
溫別宴彎著眼睛細聲說好。
看他他笑了,餘惟也跟著高興起來,歡喜地蹭蹭他的額頭,輕吻變成舔咬,正要再次深入——
“我想洗澡。”溫別宴皺了皺鼻子,說:“帶著酒味好不舒服。”
“行。”
餘惟立刻調轉方向,將這一吻剋制地落在他的額頭:“我去給你拿衣服,你先洗。”
後退半步鬆開手,小拇指又被對方孩子氣地勾住了。
“怎麼了?”餘惟翹著嘴角問,縱著他的小動作沒有抽回手。
“能不能不先洗?”溫別宴認真問。
“?”
手指輕輕勾了勾,指尖擦過手掌心的同時,也在那人心上輕撓了一下。
溫別宴略微仰起頭,眉眼繾綣,玉白的一張臉也被燈光上一層暖意,晶透清冷的眸子含著隱隱閃爍的碎光:
“哥,一起洗嗎?”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的章節挪到下午六點更新(怕被鎖……)所以明天零點睡的小朋友不用等啦
82、第一個追上
或許是因為剛為對方過完十八歲生日,?又或許是那點酒精的作用,餘惟不知道是他主動的還是溫別宴拉的他,等他腦海清明時,?他已經將他的寶貝摁在浴室的牆壁上親的面色緋紅,雙眼潮溼。
溫別宴呼吸不暢輕喘著,?後退時不慎抵到了開關,?溫熱的水從頭澆下,將兩個忘情的人渾身弄得溼透,薄薄一層T恤貼在身上,勾勒的是兩道帶著一身少年氣的清瘦身形。
溫別宴抓著餘惟的肩膀,溼漉漉的額髮乖巧貼在額前,水珠緩緩滑下,被長睫阻隔扇動後垂直落在地面。
目光在羞怯的作用力下後知後覺閃爍著,雙唇被某人磨得有些紅腫,?他被男朋友赤誠滾燙的目光盯得心裡發慌,下意識咬了咬下唇,歪打正著讓餘惟黑沉的眼神更深了兩分。
滴答的水聲像是響於十裡之外,?溫別宴眨去睫毛掛著的水珠,除了餘惟沉重的呼吸和自己急促的心跳,什麼也聽不見。
風雨欲來前的寧靜最能折磨人。
溫別宴臉頰燙得厲害,?微微蜷起五指,鼓起勇氣對上餘惟視線的瞬間再次被急切地吻住。
Alpha無師自通的天賦超乎想象,?比方才更濃烈纏綿的親吻讓溫別宴瞬間軟了腰,?背脊發麻,全靠餘惟捆在他腰間的手臂才沒有順著牆壁滑到在地。
資訊素失去了掌控,爭先恐後地從腺體處蜂擁而出,勾著對方的味道同主人一般纏繞交織,?擠滿這一方小小的天地,不斷膨脹,升溫,彷彿下一秒就能同曖昧的空氣擦出火花,燃起熊熊烈火。
溫別宴不知道餘惟是什麼時候放開他的。
靠在男朋友細細吐著胸肺裡積聚的滾燙空氣,已經溼透的上衣被輕輕脫下。
餘惟收了動作,一言不發開始仔仔細細幫他清洗,動作既規矩又不規矩,兢兢業業認真負責,不會在哪裡過多停留,卻也沒遺漏任何部位,就像是在貼心照顧一個暫時沒有自理能力的新生兒。
如果忽略他此刻眼底翻湧的暗色的話。
一個人洗澡二十分鐘,兩個人一起反而拖延過了整整一個多小時。
當這項大工程終於完成時,溫別宴渾身已經變成和耳尖幾乎一個顏色。目光垂在地面一眨不眨,肩膀微微顫抖著,安靜乖巧等著餘惟幫他穿上衣服。
而餘惟也真的就給他穿了一件衣服。
不是他不知道有始有終,只是當看見宴宴穿著他寬大的黑色T恤,光著細白兩條腿踩在地面,像個剛出窯的瓷娃娃立在他面前,好像不管他做什麼都不會掙扎反抗的模樣,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終於宣佈告罄。
溫別宴沒能等來第二件衣物,就被託著用力抱起來。
失重的感覺讓他眩暈的一瞬,以免後仰摔倒,他下意識環住餘惟的脖子,雙腿緊緊盤在他的腰上。
餘惟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有些用力,帶起輕微的刺痛讓溫別宴小小抽了一口氣。
“哥......”
“宴宴。”
餘惟深吸一口小茉莉的香味,收緊手臂,沙啞著嗓子低低叫他,除了瀕臨臨界點的剋制,似乎還藏著什麼別的,濃郁的渴望。
“我可能...快要忍不住了。”
熱氣撒在敏感的腺體,溫別宴忍不住顫了一下,躬著被將臉埋進他的頸窩,凸起的背脊嶙峋精緻。
“不用你忍。”
他緊張得聲音有些發抖,卻還是大著膽子將想說的話一字一頓吐露出來:“這本來,就是我想送你的禮物。”
一句話,輕易將火花點成了絢爛熱烈的煙花。
像是終於拋開了所有的顧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核心,奔波千里飢腸轆轆的野獸終於捕獲了覬覦已久的獵物,既急切地想要將獵物拆吃入腹,卻又因為太過珍惜而逼著自己做最後的隱忍,亟待慢慢享用。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核心,體現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根本性質和基本特徵,反映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豐富內涵和實踐要求,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高度凝練和集中表達。
“宴宴,如果難受了就告訴我。”
倡導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倡導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倡導愛國、敬業、誠信、友善,積極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富強、民主、文明、和諧是國家層面的價值目標,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是社會層面的價值取向,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要以培養擔當民族復興大任的時代新人為著眼點,強化教育引導、實踐養成、制度保障,發揮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對國民教育、精神文明建立、精神文化產品創作生產傳播的引領作用,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融入社會發展各方面,轉化為人們的情感認同和行為習慣。
以往的淺性發情就是一個臨時標記的事,但是在今天,在此時此刻,顯然有了更好更徹底的解決方式。
愛國、敬業、誠信、友善,得到批准的人無所顧慮。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是國家層面的價值目標,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是社會層面的價值取向,愛國、敬業、誠信、友善富強即國富民強,是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經濟建設的應然狀態。
他像是一葉苟存於大風大浪之中的扁舟,隨著颶風狂狼上下沉浮,唯一可以依靠的也只有始作俑者,除了將全身心交付給他以免失去方向,別無他法。
在這場不能細寫一點描述詞彙,多寫兩個字就能被鎖得半天解不開,看來看去還不知道到底鎖的是哪個敏感詞,只好全部刪掉讓大家意會的情節中,溫別宴自始至終沒有喊一聲停。
他想要他的男朋友開心,想要讓他收到他能夠給予的,最好的禮物。
一番不能寫出來一旦寫出來就會被鎖二十四小時解不開行為的後果就是第二天已經日上三竿,兩人還縮在被窩裡誰都爬不起來。
不過前者和後者的興性質有著本質的不同,溫別宴是渾身痠痛動彈艱難,而餘惟則是單純不捨得放開他的Omega,不捨得從溫柔鄉里爬出來。
溫別宴手臂有些發麻,睏倦地睜開眼睛想動一動,才撐著手肘抬起一點高度便因為不小心牽動到某處散了力氣,跌回原位。
“還難受嗎?”
餘惟心虛地幫他揉著腰。
昨晚結束時溫別宴已經困得睜不開眼,餘惟知道自己有點過了,小心翼翼把人抱去浴室清理完,又在被窩裡幫他輕手輕腳揉了好些時候,以為早上能好些,現在看來似乎並沒有什麼卵用。
“嗯......不想動。”溫別宴嗓子啞了,又是剛醒,說話帶著撒嬌的細軟,餘惟聽得心都快化了,又喜歡又心疼。
親親他的鼻尖,將他抱起來趴在自己身上,盡責盡責幫他揉著後腰。
溫別宴整個人都懶洋洋的,倦在餘惟懷裡又有點困了,微微側了側腦袋,衣領下的腺體上還印著犬牙刺破留下的傷口。
餘惟一低頭看見了,原本還因為親暱接觸而蠢蠢欲動的心思一下子熄了。
陪著又賴了好一會兒,才哄著已經半夢半醒的人乖乖躺好,自己下床換好衣服準備下樓買個豐盛的早午餐補償一下男朋友。
衣襬被指尖勾了一下,餘惟幫他重新塞進被子,蹲在床邊安撫地摸摸他的發頂,一吻落在額頭:“乖啊,再睡一會兒,我去買吃的,很快回來。”
太陽快要升到頭頂,路上已經人來人往熱鬧了許久。
餘惟買完吃的,路過藥店時又想起家裡阻隔貼好像沒了,就近找了家藥店進去,說明來意,店員很快拿出幾種品牌的阻隔貼讓他挑。
“不是隻挑味道就行了嗎?怎麼現在還要挑牌子了?”
餘惟嘀咕著,不懂這些怎麼弄,直接說:“哪個最貴,我就要哪個。”
店員被他逗笑了:“價格都差不多的,就看個人習慣,買平時用慣了那種就好。”
餘惟於是開始仔細辨認上回買的是哪種標誌,眉頭都擰起來了,比考試還要認真。
店員笑眯眯等了一會兒,等他終於挑好了,一邊掃碼一邊笑道:“給男朋友買的吧?”
“是啊。”
“很少看見Alpha願意出門幫另一半挑組隔貼這些的,小同學,你很疼你男朋友啊。”
照顧自己Omega啊,這有什麼不願意的,餘惟不大能理解店員口中的那些Alpha,聳聳肩,理所當然道:“我自己男朋友我不疼,難道還留著給別人疼嗎?”
店員將包裝好的袋子遞給他,聞言笑意更濃,欣慰道:“要是所有Alpha都能跟你一樣這麼想,那就好了。”
溫別宴在餘惟家呆了整個週末,餘惟真的像供了個小祖宗,吃飯要親手喂,洗澡要幫著洗,衣服要幫著穿,睡覺上半夜怕熱著下半夜怕冷著,連做個試卷都要把人抱在腿上才安心。
溫別宴對這種零自理能力式的照顧法啼笑皆非,奈何拒絕也不起作用,看他樂在其中還挺高興,就由著他去了。
餘惟做試卷時他就坐在他懷裡用他的手機玩遊戲,那是餘惟上次教他的,好玩是好玩,可惜他沒什麼遊戲天賦,輸了幾把就提不起勁了,關掉遊戲去群裡看大家聊天。
錢諱正在群裡問數學第三章節測試卷的大題怎麼做,溫別宴對比了一下,餘惟手上做的正好就是這張,於是很善意地順手拍下來,再發到群裡,舉手之勞,樂於助人。
錢諱:【/哐哐砸地】
錢諱:【太迅速了,感恩!】
方曖:【你怕不是忘記了雅雅也在群裡,明目張膽作弊?】
趙雅正:【1】
錢諱:【什麼作弊,我只是借鑑,學習一下思路。】
錢諱:【雅雅你要相信我!我有草稿可以證明清白!】
雅雅:【好的,加油。】
衛嬈:【......】
方曖:【。】
錢諱:【嘻嘻,溜了,謝啦餘哥!】
餘惟:【不客氣。】
餘惟做完一道證明題,湊過來看了一眼,沒勁,親親男朋友繼續埋頭做作業了。
窺屏的張望也跟著插一嘴:【這語氣不像餘哥啊。】
李雲峰:【加一。】
餘惟:【嗯,不是,他正在寫試卷,我用他手機玩會兒遊戲。】
成翰:【學神!!!】
錢諱:【你們還在一起呢!】
方曖:【二十四個小時過去了,懷疑自己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衛嬈:【我也...發現了,靜靜看著不說話。】
張望:【加一】
李雲峰:【加一】
嘉寶:【加一】
杜思思:【我加我們全家身份號!!!】
成翰:【????發現啥了?我忽然想起來那天咱們蛋糕是不是沒吃完,還有跳水兔辣子雞,你們誰打包了嗎?】
溫別宴摸摸耳朵,不打算在群裡發言了,準備放下手機再眯一會兒,通話介面忽然跳出來,來電顯示“老頭兒”三個大字。
“哥,餘叔叔的電話。”溫別宴將手機還給餘惟。
“喂?爸,終於想起我這個留守兒童了?”餘惟放下筆,將溫別宴更往懷裡攬了些。
離得近了,溫別宴也能聽見餘爸爸的聲音:“一直記著呢,還給你和宴宴買了禮物,等回來就給你們。”
餘惟問:“你們在哪?”
餘爸爸:“在三亞,玩沙子。”
“......昨晚的飛機?”
“啊。”餘爸爸樂呵道:“你媽想來這裡度蜜月,正好我最近推了活也閒,就陪她過來了。”
“?”餘惟鼻子都皺成一團了:“啥?度蜜月?”
“你沒告訴兒子嗎?”餘媽媽疑惑的聲音傳過來,她也在旁邊。
餘爸爸:“我以為你說了,我就沒說。”
餘媽媽:“我沒說啊,我以為你說了。”
“......”餘惟一個大白眼:“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