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凌似乎被問到這個問題還有些猶豫，糾結地看了一圈，好像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越是表現得這麼猶猶豫豫的，越是把觀眾的情緒都給勾了起來。

記者們都是一幫什麼人呢？天天走南闖北見識過的人多了去了。

一看到楊凌臉上那個表情之後，記者立刻就嗅到了新聞的味道。

全部把攝像頭對到楊凌的臉上，恨不得把楊凌每一個肌肉所表現出來的微表情都給拍進去，然後就好好分析並且做出誇大的標題出來。

“什麼？起源科技建跟江州管理不合？”

“楊凌在江州鬧事！千萬訂單恐成泡沫！”

“起源科技惹得眾怒，到底是因為什麼？楊總為何又遮遮掩掩？”

……

正在記者們心中醞釀著無數的精彩標題，開頭的時候，楊凌開口了。

楊凌現實看著口氣，表現出很無奈的模樣。

“其實這個事情吧，也怪不得別人，都是我自己管理不善。”

楊凌很是愧疚地看著下方的記者們。

“我對不起江州的父老鄉親們，我也對不起我工廠裡面那些如此擁護我們的工人們，我這個老闆做得真是非常不稱職！”

下方立刻便有記者追問。

“楊總，請問您是因為什麼導致的這場衝突？”

“楊總，是不是因為你最近一段時間都在忙著深市那邊的生意，完全把江州這邊忽略了，所以工廠裡面有人帶頭鬧事？”

“聽說是起源科技的工人四處惹事，把人化工廠給惹毛了，人家才不得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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