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殺。”韓修齊面色難看,道:“夜裡趁著獄警不備,拿著磨尖了的牙刷末端,直接捅進喉嚨裡自殺而亡。”
“死了?”
阮寒星皺眉,沉吟道:“怎麼可能?他就算認罪,也不過是蹲幾年監獄,怎麼會想不開要自殺?”
還是用這種慘烈的方式。
雖然只遠遠見過一面,阮寒星也大概瞭解到那個男人的情況。
一個搬磚的體力勞動者,帶著點兒市儈和唯利是圖,見錢眼開。
聽說染上了賭癮,欠著一屁股賭債,被打了無數回,家裡的老婆孩子和老母親也受他連累。
只能住在潮溼的地下室,勉強生活。
就是這樣一個男人,自私自利。
這樣的男人最是貪生怕死,他怎麼可能會自殺?
牙刷末端磨得再尖銳,也始終不是兇器,要生生把自己捅死,得忍受多大的痛苦?
這個男人,怎麼可能下得去手?
“我也覺得不對,找人查了一下,沒有絲毫異樣。”
韓修齊託了下眼鏡,無奈道:“這段時間,除了他的律師和家人見過他之外,他沒有接觸過別人。”
既然這樣,他為什麼要尋死?最壞也不過是做幾年牢。
有膽子去死,沒膽子面對坐牢的後果嗎?這不可能。
這種人,沒臉沒皮的,怕什麼坐牢。
這件事,最大的受益人是阮未思,她的懷疑本該最大。
可是,她真的有那個能量,做出這樣的事情嗎?
阮寒星突然想起,之前程意的死。
天衣無縫,又處處透著機緣巧合,難道說,這兩件事,都是同一個人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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