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是越說哭的越傷心,越傷心越不滿地控訴道,她調子不成調子地繼續說道:
“你比我有權有勢又有什麼了不起嗎?你還是個坐過大牢的勞改犯呢。我跟你的時候,我都沒有嫌棄你勞改犯的身份你還處處嫌棄我,你這個渾蛋,你憑什麼?你除了惡語相向,就只知道欺負我羞辱我,我恨死你了……”
她哭得傷,罵得卻十分痛快,但表情又十分的悽楚,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蔣少男被她的樣子莫名弄得有幾分心軟,心情也莫名被她的樣子逗得好了幾分。
他薄唇微不可覺地上翹了一分,然後就在安歌哭的撕心裂肺的時候掐過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給拉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後迫使她的臉只能看向他,目光也只能看著她。
他嗓音帶著幾分低低誘哄,說道:“罵夠了?罵夠了就聽我說。”
距離的突然拉近,以及男人突然繾綣溫和的態度讓哭得格外傷心的安歌一下就怔住了。
她的眼淚還是控制住不住得從眼眶裡掉,只是她的哭聲止住了,臉上也沒了那一層悽楚,有的僅僅是……迷茫。
她就這樣呆呆地看著男人,沒說話。
蔣少男抽出幾片紙巾開始給她擦眼淚的,邊擦邊道:
“優柔拍的那些照片純屬無中生有,我跟她沒有發生過那種事。不過,她的確有想勾引我,但只是沒有成功。所以,你的老公身體截至目前僅給過你,他是還是乾乾淨淨的。第二,你母親這個案子我已經讓蔣四派人飛巴黎去調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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