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師就專業多了，看完歌詞後，就跟著曲譜開始哼哼。

方正立刻也湊了上去，他抄的歌，也沒聽過是什麼旋律，所以也好奇。

只聽楊老師哼哼的旋律很輕淡，有點像民謠，溫溫柔柔的……

楊老師隨後唱了起來，聲音很溫和，如同一個少年吹著口哨走在巷子裡，帶著幾分放蕩不羈，眼神中卻盡是滄桑。

那是一種很矛盾的感覺，曲調很輕鬆，朗朗上口，但是那歌詞，卻句句扎心……

“方正是麼？”

楊老師唱了一遍後，忽然抬起頭來，目光炯炯的盯著方正。

方正點頭：“是啊，有問題麼？”

楊老師道：“你這歌……嗯，怎麼說呢？作曲很普通，不驚豔，甚至這個詞也不驚豔，但是……但是句句扎心，從另一個角度唱出了人們的無奈和夢想。總之，你這首歌不錯，卻也有很多瑕疵，我不確定放出去後外面的影響是怎麼樣的。

我感覺，你對樂理上還不是很瞭解。

你有沒有興趣當我的學生？

或者說，你想不想出道？我可以當你的經紀人。”

雖然只看到了一首歌，但是見多識廣的楊老師還是看出了方正骨子裡的才華，他想趁著對方還沒火的時候簽了他。當然，也許對方永遠不會火，只有這一手還湊合的歌曲。但是多籤一個人，他也沒什麼損失。

可以說，他的算盤打的噼啪亂響。

然而他卻問錯人了。

方正直接搖頭：“多謝先生好意，不過貧僧並不想出道，如果沒事，貧僧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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