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要上船就快，一會兒沒座位了。”船伕催促道，人滿就開船。

船不大，能坐十幾二十個人，木製帆船。

江運生踏上帆船，上邊有長凳,可以選擇坐，也可以選擇站。

“大叔，我觀你氣色不好，我是郎中，要不我給你號個脈？”江運生亮出醫生身份，想看船伕是不是身體抱恙。

如果說短時間內死亡，以目前的情況判斷,江運生人為最大機率就是船伕身體不行。

可能是腦溢血什麼的。

心臟病這些不像，有心臟病的人嘴唇發紫，能從表面看出來。

船伕態度比較抗拒，“大清早的你別咒我啊小夥子，你才多大年紀，好好跟著師父學本事，別想著一步登天。”

上傳的的人也跟著起鬨。

“小夥子多大了，學醫幾年了，透過官方考核沒有？”

“你看人師傅紅光滿面，哪像有病的人，別瞎說。”

“……”

江運生聳聳肩，這些人身上的灰色氣息在等待的時間裡更濃郁了。

這就是命？

江運生不再言語，等待十多分鐘後，船上人員坐滿，可以走了。

船距離岸邊越來越遠，上船人身上的灰色氣息越濃郁。

“要來了嗎？”江運生注視船伕，看他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可是看了很久，船伕面色如常，沒有表現出痛苦之類的神情。

“難道是我猜錯了？”江運生自我懷疑,隨後聽見有人大喊一聲：“快看,水裡有東西。”

江運生和同船乘客先後看向水面，確實有東西。手長腳長的，渾身長著墨綠色毛髮，在水裡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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