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李錦也一樣,一整晚沒有閤眼。
站在王府的花園中,在夜的溫柔小曲裡,垂著眼眸看著手裡的玉佩。
小魚玉佩,墜著金黃色的流蘇。
周正在他身後,眉頭緊皺:“王爺,你真肯讓先生走啊?”
李錦拿著玉佩的手滯了一下,一聲輕笑:“她走不了。”
女扮男裝入仕,若是報上朝廷,欺君之罪還是夠得上的。
這是他手裡最大的一張牌,一張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拿出來用的牌。
三軍易得,一將難求,李錦婆娑著手裡的小魚玉佩,深吸一口氣。就算被扣上小人的帽子,他也絕對不可以將金舒放走。
不僅僅是因為她有卓絕的專業能力,就是單純的,不想看著她走。
他抬眼,望著深邃的蒼穹,將小魚玉佩攥在自己的手心裡。
第二日,李錦站在仵作房門口猶豫了許久,還是轉身離開。
他和周正兩個人,馬車於鬧事中穿行而過,沿著錦華樓另一封信上的內容,往長安城東南的方向走。
林忠義,這是早先梵音的案子裡,她坐在李錦對面,向她提起的一個特殊的名字。
六年前李牧是如何被陷害的,時至今日,李錦依然無法看到全貌。只從梵音的口中,補全了幾個片段的細節。
一個叫林忠義的官員,押運兩車鎧甲,在皇帝避暑的時候運往少將軍的手上。
私運鎧甲,在大魏是死刑起步,上不封頂的大罪。
當時蕭家的少將軍本能的感覺出其中有詐,但當他想出對策之前,林忠義卻轉手就將鎧甲交給了行宮外,一個叫楊青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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