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困在這裡！

顧清汐的心中猛然一顫，似有所悟。

梵音與其說把自己化為陣眼守護這裡，不如說他是把自己困在這裡。

陣法術那樣精妙的他，又怎麼可能找不到其他東西做陣眼？

梵音看到顧清汐恍然的表情，苦笑了下：“即使你沒有回覆記憶，依舊是那樣的睿智。是的，我在這裡，是贖罪。”

“贖罪？”顧清汐皺眉，不理解這個說法。

“你以為你的隕落是因為人魔大戰？是因為你和魔皇交手重傷後隕落？”梵音的臉色有些複雜的問道。

“難道不是？”顧清汐愣住。她以為的真相，難道不是真相？那自己隕落的真正原因是什麼？但是她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梵音輕輕搖頭，眼神中再次閃過一抹複雜，低聲道：“還是等你自己找回記憶吧，你自然便懂我的意思了。”

顧清汐感覺的出來，梵音有很多事情並不想親口告訴她，也許是因為會觸及到他的痛處？顧清汐這樣猜測，所以她也不再追問了。

梵音又問了顧清汐是怎麼來到海底深淵的，得知她是到荒海歷練，還為了調查荒海的異象後，他沉聲道：“也許，是域外魔氣的侵蝕導致。”

“魔族嗎？”顧清汐問道。

人界和魔界的通道早就關閉，但是透過空間縫隙，他們可以去魔界，魔族的自然也能來人界。

難道荒海上的異常就是魔族導致。

結果梵音卻輕輕搖頭，道：“域外魔氣是域外天魔族，和我們這裡的魔族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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