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拍賣場的人就把琉璃燈送來了，顧清汐付過錢後直接收了起來。

萬靈老祖的聲音再次響起：“清汐，謝謝你。”

這是萬靈老祖第一次如此真摯的感謝她。

“這是你故人的東西？”顧清汐問。

萬靈老祖沉默了下，才低聲道：“這是我師父所煉製的，我不會看錯。底部應該還有師父的專屬印記。”

顧清汐也沉默了。有些話她甚至不敢問萬靈老祖，比如問他的師父還活著嗎？

這樣殘酷的問題，顧清汐問不出口。

“你們也許還會見面的。我會幫你的。”顧清汐最後也只是沉聲說了這麼一句話。

“謝謝。”萬靈老祖輕輕道了一句，這一句卻飽含了太多太多的情緒。說完這句後，萬靈老祖就再沒了聲音。

……

顧清汐剛出拍賣場，就看到章靈珊在不遠處陰惻惻的看著她。

這個時候章靈珊終於理智回籠了，想到自己花了那麼多冤枉錢，把給宗門買藥草的錢用了個七七八八，她的心都在滴血。對顧清汐的恨更是無以復加。

“清汐，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高芷穎皺眉說道。

“我知道，別擔心。”顧清汐安慰高芷穎。

“她不敢在這裡對你動手的。沒有什麼由頭冒然生事，就觸犯了南疆之主定下的規矩，她和她身後的宗門都不會好過。”高芷穎拉著顧清汐走了，邊走邊低聲給顧清汐解釋。

“南疆之主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顧清汐終於問出了自己心裡一直的疑問。似乎，夜無塵對她說的那些，很不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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