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抱著腿縮在角落的田小娥，徐青陽來回走了幾步，然後揮了揮手。

很快，房間門關了起來，校長和其他老師都離開。

房間內只剩下了徐青陽，沐晚晴還有池嵐三人。

徐青陽頓了一下，然後道，“田曉月的身體已經死了，你應該也感應到了吧。”

聽到這話，田小娥緩緩地抬起了頭來，似乎是想哭。

“別裝了，沒必要。”

“我們找你不是透過精細的判斷，而是透過直覺。”

“作為一個活了幾千年的人，再加上這一世你也鋪墊了整整幾十年。”

“我們想要察覺到蛛絲馬跡是不可能的，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斷定了你是嫦娥。”

“我期間有過懷疑，我覺得田曉月是，又或者會不會單純就是我找錯了人。”

“後來經過調查發現，其實，我沒有懷疑錯，田曉月是嫦娥。”

“你也是嫦娥。”

“準確的說，田曉月的母親也是嫦娥，你們其實都是一個人，對吧。”

田小娥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

似乎是在靜靜地聽著徐青陽的判斷。

徐青陽整理了一下思緒，“我之前一直在想一件事情。”

“如果你是嫦娥，你在俗世活了整整幾千年，這絕對不是同一個身份活下去的。”

“如果是在以前，你說不定還有機會隱居深山。”

“又或者透過某些手段更改身份。”

“但現代社會不可能，各種資訊化透明的時代，一個人的身份是沒有隱私的。”

“除非你脫離了整個社會，但那樣你就沒有辦法享受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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