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所有的事都因為徐曼妮這女孩？”

“有種人天生就是禍水，越和她交好越慘，誰知道呢。”

蘇甄聽出話題有點走味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問下去。

“那你當時不愛唐寧了嗎，為什麼會離開他？”

說到這個王語嫣很坦誠，“唐寧一心要在水周混出頭，也就是這條街吆五喝六的，晚上還興奮地和我說我以後會當什麼大哥的女人，他以為我會高興，他以為這是港臺電影嗎，說到底就是不成熟。”

“所以你找了個成熟的北京男人。”

王語嫣也沒生氣，盯著蘇甄，“只有小姑娘才愛來愛去的，女人長大了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那現在馮朝是你想要的嗎？”

“馮朝對我很好。”

蘇甄有點不懂了，王語嫣也沒解釋，末了突然開口，“那時候我有種錯覺，我覺得徐曼妮這小姑娘不是表面看上去那個樣子。”

“什麼樣？”

“如果是你的朋友，你會羞於在同學面前介紹嗎？”

蘇甄皺眉，“不會。”

“可她會，陳鍾他們對她那麼好，都在學校後牆等她，有一次我見到他們剛走，有新同學問徐曼妮那是誰，她說不認識。”

王語嫣笑出來，“其實我早就看出來那小丫頭和我是一樣的人。”

“哪種人？”

蘇甄心揪起來，彷彿什麼呼之欲出。

“厭惡這裡的一切，卻沒機會離開，所以為了一個離開的機會，不擇手段。”

王語嫣笑著，“看你的穿著打扮就知道你一定沒有過這種感覺，我就很厭惡，厭惡我的父母我身邊的人，我一開始覺得唐寧能帶我脫離，可他也是混在其中的，我根本離不開，這感覺你永遠也無法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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