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不久剛從陳鍾老家的後院裡挖出了兩具白骨。蘇甄直覺這事沒那麼簡單。

方酌盯著馮朝，“若說你哥的死不是意外，最大的嫌疑人應該是你吧，畢竟你是因為你哥才進的監獄。”

馮朝臉色一變，“說話要講證據，就算是警察來也要有個依據，我哥死的時候，我可還在牢裡下不了手。”

方酌笑了笑，“開個玩笑，要是你，你就不會和我說懷疑你哥是被害了的。你和警察也講過吧。”

馮朝皺眉沒說話。

“我有內部的訊息，你想調查什麼，你表哥真正死因？不對啊，你該恨他把你弄進去，要不是你和你嫂子眉來眼去，你哥也不會找王躍生做套。”

“你這些胡言亂語都聽誰說的？”

馮朝急了。

“貼吧裡你們的恩怨都能寫本小說了。”

馮朝卻是笑笑，“以訛傳訛罷了，寫故事的人總喜歡玄乎的，關鍵還有人信，知道嗎，之前警察也這麼問過我。”

“真相不是這樣的嗎？”

“不是。”

“那是什麼？”

“不重要了，請問二位還有要問的嗎？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馮朝有些不耐煩。

“你如此坦誠反倒叫我不放心了。”

方酌到很欣賞對方和自己一樣油嘴滑舌。

後者聳聳肩，“不送。”便進了書店。

蘇甄皺眉在衚衕口半天才緩過神來，“這個人？說的話可信度大嗎？”

方酌二人回到車上，“那條衚衕看著亂全是攝像頭，說明這人很謹慎，是怕有人聽見，抓把柄，混久了的人都有防備心。他的話不能全信，但也有一部分真實性。可這馮朝肯定有隱瞞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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