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鼻而來的酒氣刺鼻，季芳菲忍住胃裡翻騰的噁心，用力將人推開。

順手一個巴掌甩在撒酒瘋的男人臉上，“趙衡你惡不噁心，要瘋滾遠一點。”

“菲菲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說只愛我一個人，你以前的溫順乖巧都是裝的？才五年你怎麼變的我都不認識了，對我這麼狠心？一點兒不念舊情……”

她若是念舊情，對得起被他們這對人渣男女害死的女兒嗎？

對得起五年來帶著兒子四處謀生受過的苦遭過得罪的嗎？

她見到他不殺了他都是好的，還妄想繼續犯傻？

“滾開，再不走我可報警了。”

“你報警說我私闖民宅？我現在屋外頭，何況誰說的清是不是你主動勾引我帶我進門？”

“趙衡你這麼犯賤，時文雅知道嗎？”

季芳菲眼角噙著冷意，語氣淡的好似完全不把男人放在眼裡。

這樣的人，不足以讓她動氣。

就是這樣的態度，讓趙衡這幾日意難平。

明明是愛他愛到死去活來的女人，怎麼就突然變得滿不在乎。

有些男人無疑骨子裡帶著賤料，越是得不到，越有興趣。

“回到我身邊來，否則明天我的律師就會來找你談兒子的撫養權問題。”

“趙衡你不要臉！”

一晚上臭不要臉的張有金那麼耍無賴都沒有真正惹惱季芳菲，因為在她眼裡那些不過跳樑小醜，壓根觸及不到她的情緒。

但現在趙衡實掐著她的命門，拿她最在乎的兒子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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