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張順然之死,浪漫與生命的讚歌(1)
藝術委員會大院建築群中最裡的一間別墅,外部裝潢美輪美奐,內飾卻是簡單樸素到極致,除了擺滿在房屋內的書架和橫刀立馬般佔據在正廳的大書桌,屋子內沒有其他傢俱——連床都沒有。寫作到深夜的人,困了就和衣而寢,枕著手臂,臥在桌子上。長此以往,他手臂的末梢神經已經大不如前,總是手肘發麻;他的頸椎也飽受折磨,稍微一動就會咯吱咯吱地響;最嚴重的當屬於胸腔壓迫,呼吸不暢,心臟也時刻在危機邊緣。
“藝術家總是要有一些怪癖和不良嗜好的。”
離婚前,張順然這樣和他的前妻說。
“我也嘗試過睡在床上,可是夢中的那些許靈感等醒來後找到紙筆時,就像電車終點站的場景一樣——人們紛紛跑開了,只有我孤零零的站在原地,看著站牌回憶。我只知道它們同我一道而來,等到站後,我卻什麼都想不起,抓不住。
那是何等的痛苦?睡在床上,連做夢都不踏實!相比之下,身體受一些小痛苦根本不算什麼,換來的是心靈的慰藉,是精神的滿足。”
張順然的前妻在和他三十年的婚姻生活中學習到了一項技能,就是把他充斥著各種浮誇辭藻的句子濃縮成精華,在這種濃縮下,張順然的意思很明確,就是:“我有病、我不改、我找死、我樂意。”
離婚後,他用兩年的時間寫成了長篇小說《大理石閣樓》,獲得了第三十三屆藝術之都文學獎;她因犀利的視角和銳利的筆鋒,成為了《藝術時評》雜誌的首席編輯,被評為百年以來最偉大的三十為女性第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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