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松一怔,只聽遠處忽然傳來了一個尖銳的笛聲,似乎是粗樹枝穿了孔直接吹的,穿透力極強,高亢而尖銳,彷彿能穿進人的耳膜似的。
荊楚把小嵋的臉按在自己懷裡,悠然道:“怎樣,這樣像不像我在不顧安危地和他賭這口氣?我本來就是個瘋子嘛,你自己說的。”
淵松渾身顫抖了一下,他實在是又喜歡、又畏懼這個人。
瘋子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真瘋還是假瘋。
片刻後,兵戈聲果然明顯遠了,淵松這才發現,華沂手下有很大一批自作聰明的人,沒有響應華沂的火焰訊號,反而奔著聲音而去——想要搶這個頭功。
然而淵松先還疑慮,因為只是一聲響動,是無論如何也瞞不住這些久經沙場的獸人們的。可是很快,他就發現,荊楚手下那些呆呆滯滯、只會玩命的狗,以及很大一部分重甲鐵人全都跟著往哨聲的方向走,那一頭越來越熱鬧,這一頭卻彷彿被人遺忘了似的。
除了荊楚的貼身侍衛以及剛好夠把這幾十個人圍在中間的重甲鐵人之外,便不剩什麼了。
這簡直叫不信的人也跟著信了。
荊楚就像是大庭廣眾之下,將自己身上每一個可以護身的鐵甲全都脫了個乾淨,赤條條地這樣站在敵人面前,可敵人偏偏看不見他——因為他們都認為,這那人可是二十出頭的時候便弒父殺兄奪權篡位的荊楚,怎麼可能辦出這樣魯莽無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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