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當然像個人了。”慕容離詫異的看了餘越一眼，嗯，一副好皮囊，帥的和他不相上下啊！而且這氣質，誰敢說他不是人？

“那…如果，慕容大哥，有朝一日，紫峰，或者說是天穹殿發現，在下並非你等所想，又會如何。”

餘越問到這兒的時候，慕容離猶豫了一下，但就是他猶豫這一下，餘越已經知道了很多東西。他的歲數！確實，兩輩子加起來不足人家一個零頭，但餘越經歷的，真的不少。

或許他表現出來的簡單了一些，但…試想一下，當時，前世，他最多隻是藉助了一些家裡的名聲，就連紫金都沒從餘家要過一分！就這樣，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能締造的出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的雛形！

這樣的存在，能有多簡單。此時，單單是從心情滿是愉悅並未有什麼防備的慕容離這一抹猶豫中，餘越便知道，人族…的確不是妖族，恐怕，就算加入了天穹殿，還有不少東西會等著他。

“小越子，你放心，擁有九色天資，你不論何時，都有說話的權力。”慕容離想了想之後給出這麼一個答案，餘越恭敬抱拳言記下，慕容離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呵…人啊。”而餘越心裡卻是在感慨著，人類…很完美的生靈，真的很完美…但這種完美之下，卻有一些始終無法改變的東西。

他記得牛師，牛百萬曾經和他說過：“都是妖族你墨跡個屁！咋的？惹了事兒我妖族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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