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東方,巨大的艦船依舊佇立在王府之旁的河中。
黃興宗鬆開了拿著長劍的手,閉上眼睛。
他殺掉了曾經的兒子,而從此之後,他也沒有了停下手的理由。
在妖棺讓他去做之時,他曾經覺得自己做不到。
但長劍揮下之後,他卻明白了,自己並不是做不到,而是沒找到去做的理由。
而青長說出了“皇悟寺那睿長對父皇所做之事孩兒確實不知”的話之時,他內心浮現出來的,竟然是一絲苦澀。
青長喜歡吟詩作賦,根本對權利無任何的慾望,但如今,在雙溪城看到那些艦船一艘艘向大江下游而去之時,他還抱著幻想,覺得這是有人攛掇青長做出此事。
畢竟,青長一直給他的印象,就是與詩詞相伴,對天下無什麼想法。
然而,親耳聽到,親眼看到了青長的豪言壯語之後,他心中也是一片茫然。
為了爭奪天下,青長不顧什麼兄弟親情,讓大軍順大江而下,直奔湘王的領地。
之後,更有角逐天下的意思。
而且,青長也完全知曉睿長,也就是齊王在皇悟寺外將他所刺殺的事情。
黃興宗抬頭,睜眼。
原本所認為的一切,都原來只是自己願意接受的一切,而不是真正的一切。
就連青長都知道了睿長的所為,都不會有什麼動作。
現在看來,他的這些兒子,沒有一個能夠靠得住的。在他面前的,都只是偽裝罷了。
“棺王,鄙人還有什麼事要做嗎?”黃興宗對著不知道身在何處的妖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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