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源一邊朝著啟靈走去，一邊在心中翻起驚濤駭浪。

因為陸源在啟靈的身上感受到了，只有在幻想鄉成員身上才會有的特殊氣息。

那種獨屬於兇獸的，暴戾之氣。

之前就說過，幻想成員有辦法能夠隱藏自己身上大部分的氣息。

當時只是初級見聞色霸氣的陸源，還不足以看穿這種偽裝。

更別說第一次遇到啟靈的時候，陸源連見聞色霸氣都沒有了。

不過當見聞色霸氣提升到中級後，這種氣息在陸源的感知中就變得無比明顯了。

就好像一盆清水中滴入了墨水，雖然不多，但卻無比的顯眼。

此時的陸源不僅當場發現了啟靈幻想鄉成員的身份，更是很快就聯想到了之前在聯考時候，他在啟靈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

那會啟靈的解釋是，自己也是當初的學員之一，陸源之所以對自己熟悉，應該是在聯考中遇到過自己。

當時的陸源沒有多想，也就接受了這個說法。

可結合現在的情況，陸源的腦海中啟靈和夜靈的身份頓時重合起來。

因為夜靈和啟靈之間，實在是有太多相似的地方。

同樣的瘋狂，同樣的實力不俗。

現在又加上兩者都有幻想鄉獨有的氣息。

到了這一步陸源哪裡還不知道，眼前的夜靈，就是自己在戰營聯考秘境中遇到的瘋子啟靈。

陸源的心裡短時掀起驚濤駭浪。

幻想鄉這群人，居然不只是把手伸到了戰營、市政、商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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