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自書哥的認可，逐漸熟悉到體內湧動的龐大力量，張光沐面上浮現出一抹訝然之色。

“先天？”

“有點意思。”

“比想象中的要強很多。”

張光沐本身並不喜歡“喃喃自語”這種行為，現實世界幾乎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只是在潛意識電影世界裡，他偶爾也需要透過這種方式為觀眾們解惑。

他剛才之所以說這些，主要是想提前給小白團們做一點微不足道的心理準備。

因為……

在抵達【天脈貫通】的境界後，張光沐發現，自己就像是一個單機玩家忽然連上了網，並且可以免費下載這世界上的一切資源。

這種能力，就是所謂的【先天權柄】。

一切四境之下的武者，在張光沐眼裡，都成為了一個個“免費加油站”。

他們的陽氣、內力，張光沐都可以隨心所欲地呼叫，整個過程，幾乎不會有任何損耗，就彷彿這件事是天地至理、世界定律一般！

實際上，這種說法並不算是完全準確。

張光沐迅速意識到，自己所能夠呼叫的“能量”，不僅僅是陽氣和內力，甚至還有更原始的生命力量。

而自身所能使用先天權柄徵調能量的生命範疇，也不僅僅侷限於武者，而是此方世界一切境界不如自己的生靈。

不論是人類猛獸也好，草木蟲魚也罷，只要自己有需要，都可以榨取其生命力，以供養自身。

對於其他四境武者而言，達到這種程度，已經近乎無敵，一個二個都是【真·人型永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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