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訓義這才恍然發現,原來關於張執象的那些故事,說書先生這些年不厭其煩講的“登聞鼓”,並沒有誇大其詞,國師厲害,不光是修為,更在智慧。
安南還是那個安南,其他條件都沒有變,但在張執象的處理下,就全然不同。
行雲流水,就如同庖丁解牛一樣。
高訓義已經被折服,當即不再有任何異議,他與黎維寧去安排發錢的事,張執象則牽著蒼珠繼續逛著升龍城。
方才一直在旁邊聽,沒有插嘴的蒼珠問道:“師傅,發錢來得及嗎?”
“當然來得及。”
張執象笑了笑,他明白蒼珠在擔憂什麼,升龍城是安南人的首都,這些天又沒有禁止出入,不管是以前的餘孽也好,還是後來滲透的間諜也好。
總是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在暗流湧動,隨時“起義”的。
“發錢嘛,就是為了引蛇出洞。”
“與耕地不同,耕地珍貴,但耕地是不能動的,沒有強有力的力量庇護,老百姓們拿到田契了,內心也會不安,覺得這田不是自己能守住的。”
“所以,他們對均田免賦的印象並不直接。”
“可錢呢?”
“有了錢,何處不能享福?空口無憑的數額,人們沒有感覺,甚至於一箱箱寶鈔擺在那裡,都缺乏衝擊。”
“可一車車金銀堆在街上呢?”
“再告訴百姓們,每個人都有份,每人都可以拿到二十兩銀子的時候,他們會如何?”
“哪怕錢還沒發出去,他們會覺得,那錢,就是他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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