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龍塵的猶豫，鳳九欣然一笑，“你看，就連你自己都無法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你迷茫了。”

龍塵面色一沉，這樣話很有可能對他的道心產生影響,因為一旦產生心結，除非放下，除非破除，不然就會導致修為停滯不前。

“你到底是誰？”他相信，這個人一定是有著非常大的來歷。

鳳九看著龍塵一臉警惕的樣子，面露笑容,“你不用這麼緊張,我只是問個問題，好了,顯然，我還是沒有得到答案，果然，還是和從前......”

然後，龍塵便看到對方的身軀在這皎潔的月光下，化為的漫天的熒光。

就在熒光散盡，龍塵準備看一眼小九和另一個“龍塵”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

當再次睜開眼睛，他發現自己依舊是站在進入九尾狐雕塑之後的門邊。

龍塵的腦子有些混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此熟悉的場景，龍塵在無盡虛空之中就曾經經歷過。

眼前的景色和剛才的見到的景色判若雲泥。

灰暗的天空，破碎的場地，幾乎是一望無際，感知不到任何的生機,剛剛看到出現石碑的位置，現在的確是有些碎石，但是無法確定,其之前是否是石碑。

“是夢嗎？”龍塵是這樣的問自己的，但顯然是得不到答案的。

此刻的他又想起了剛剛經歷的一切，那個叫鳳九的女子問自己，想要沉浸在幸福的夢裡，還是面對殘酷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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