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衣料事極少失算,但泰安酒樓一去,再來軍鎮司,她已來晚了。
司馬悟和楚箏並未在外面,而是早早入了軍鎮司大營。
來之前,他們和布坊管事產生了嚴重的分歧。
布坊管事不同意他們出去,司馬悟和楚箏則想盡快離開,哪怕一直藏著,等畫像廣散出去,先於他們之前落到顏青臨或虞彥馳手裡,他們都必死無疑。
但離開之前必須要做點什麼,否則死了一個同伴,還半點訊息都探聽不到,一事無成,他們回去的下場會比畫像廣傳更慘。
人越至絕境,便越會為自己找僥倖的理由,且越琢磨,會越覺得這些理由可以成立。
管事見攔不住他們,只好為他們分析局勢,認為軍鎮司可以一去。
今日坐鎮軍鎮司的乃林勃翰,是田大姚麾下厲狼營副將。
而自來從信後,便一直住在軍鎮司的聶揮墨,恰於這兩日去了府衙。
所以管事覺得,整個從信百姓聞風喪膽的軍鎮司,反倒是最好下手的地方。
不一定非要大將們的腦袋,隨便幹掉幾個校尉或郎將,都是可以交差的。
司馬悟也有此打算,於是在管事的幫助下,他們早早便出來了,偽裝成了兩名士兵,潛入軍鎮司。
現在的軍鎮司外,偌大一片黑暗中,支長樂倚著角落守點,半日未聽到動靜。
夜色靜謐,風聲便變的明顯,他輕輕打了個哈欠,努力提起精神。
夏昭衣很少答應他一起出來“辦事”,今日好不容易得她點頭,他不想掉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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