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夏的臉色黑了黑，“你什麼意思？”

賀桑桑不緊不慢地開口，“剛好有朋友在做這方面的工作，就給了我幾張，姐姐沒有這方面的朋友，不代表別人就沒有呀。”

賀桑桑轉頭看向姜遇，頂著一雙乖巧的眼睛看著他，身子慢慢地靠向他，適時地解釋，“阿遇哥哥，這個朋友是女孩子，她超級酷的。”

她伸出手輕輕地拉住姜遇的衣袖，像是在撒嬌，動作微小，她賭一個姜遇不會拒絕。

賀桑桑巧妙地解釋了那個朋友和她的關係，又堵住了程晚夏後面的話。

而她拉著姜遇衣袖撒嬌的行為，若非一直盯著，一般也看不太出來她的小動作。

果然，最終姜遇沒推開她，她再次成功地靠近了姜遇。

賀桑桑暗暗勾起嘴角偷笑。

藉著昏暗的燈光看向程晚夏，如願地看到了對方不悅的模樣。

……嗯，痛快啦。

姜遇不是傻子，怎麼會看不出來賀桑桑在藉著他，氣程晚夏。

小孩子的心性罷了，無傷大雅。

姜遇：“不用和我解釋。”

賀桑桑低著頭，聲音有一點低落，“奧。”

散場的時候，夜色濃郁如墨。

眾人酒意上頭，各自喊了司機過來接。

姜遇是自己開車來的，程維給他安排了代駕。

十月凌晨的夜風涼意越來越重，姜遇瞥了一眼身側衣著單薄的賀桑桑。

路燈將他的影子拉長，半邊側臉淹沒在陰影裡。

她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似乎還在為剛才他的那句話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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