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這毛筆堪比鵝毛,像極了母妃同他說過的中原的某種刑罰,著實令人難以忍受,若是接下來均要如此,那他可不想去當什麼畫布了。
溫慎之稍稍一怔,問:“你怕癢?”
延景明撇嘴道:“誰不怕癢。”
溫慎之還要使壞,他低笑一聲,伸手去撓延景明,驚得延景明往後一躥,面上的絲巾飄落,他驚慌看著溫慎之,匆匆道:“泥怎麼幹壞事!”
溫慎之放下筆,反問延景明:“你下次可還想再做這種事了?”
延景明小聲嘟囔,道:“可窩以為泥喜歡。”
溫慎之:“……”
雖說延景明在這種時候想出這種辦法,著實有些奇怪,可他清楚延景明是好意,他便也不再多說,反是以指蘸酒,以免同延景明道:“你怕癢,那我以酒代墨、以指代筆,你看如何?”
延景明皺著眉,問:“什麼什麼筆?”
溫慎之卻已經伸手,以指尖沾酒,而後輕輕抬手,劃在他的脖頸上。
他知道延景明怕癢,因而指上略微用力,並非是輕觸一般拂過,這般動作下,延景明的確是不覺得癢,可他卻覺得……
覺得那溼漉漉的酒蘸在身上,實在很奇怪。
好似每一寸肌膚都如火燒,他先前並未擔心墨跡太髒,如今卻又在想這酒或許是洗不乾淨的,他紅著臉,正要開口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溫慎之卻又捂住了他的嘴,而後一下吻在他後頸,順著那殘酒痕跡,輕輕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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