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敬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是完成了兩位大龍頭叮囑的任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又算是誰的人?
須知道,他生意本在河北,主要是販馬……但跟潮客類似,這種灰色生意,往往需要更直白的人身依附,所以對於他小郭頭領而言,總是要對幽州那邊的一個軍頭跟河南的徐大郎拿低做小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被徐大郎帶著倉促入了夥。
而既是跟著徐大郎入的夥,徐大郎又是左龍頭李樞的人,自然跟右龍頭張三爺不是一路人,只不過下船的時候,兩位龍頭是當面說的事情,隨口提了一嘴,需要有個熟悉地頭的人往清河這裡做件小事,他郭敬恪才接了這個茬。
說句良心話,這夥入的倉促,活接的也倉促,從頭到尾都有一種被人推著走的感覺……這種情況下,什麼安天下的大義也就是入夥當天有點熱血沸騰的感覺,還沒過河就忘了;什麼接到傳訊後務必引誘張金秤去打蒲臺,也在入夥後看到張金秤亂殺人的情形下做了個胡亂應付;反倒是後來張金秤賞了許多金銀器物,多少讓他這位窮慣了的郭公子有些感觸。
風裡來雨裡去,又是販馬,又是入夥,圖的不就是這些嗎?
當然了,考慮到張金秤造反後那個古怪樣子,外加徐大郎的積威,以及兩位龍頭的裝模作樣,他到底是沒有忘記給來人傳個信,讓人告訴那位不知道在哪裡的張龍頭,只說在他郭敬恪的努力下,張金秤終於要去打蒲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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