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微微點點頭，點上一支菸，猶豫道：“顧雪已經管不了她這個兒子了，我也不可能整天盯著他。

再說，要不了多久，戴山被抓的訊息就會公開，然後就是審判，坐牢，這些事不可能不傳到學校去，那時候對他的刺激更大，所以，我乾脆送他去國外算了。”

秦時月疑惑道：“他這個年紀出國必須要有家人陪同，你在國外有人嗎？”

李新年含糊其辭道：“倒是有個親戚。”

秦時月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如果能這樣的話，不僅對我女兒，對這個小畜生自己也有好處。”

頓了一下，低聲道：“對了，你收到我的簡訊了嗎？”

李新年一愣，隨即明白秦時月指的是什麼簡訊，遲疑道：“收到了，其實你也沒必要違反工作紀律給我發這種簡訊。”

秦時月有點惱火道：“怎麼？還不領情？難道你不想知道戴山落網的訊息？”

李新年哼了一聲道：“你們警察不是有句口頭禪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戴山只要沒死在外面，被抓是遲早的事情，只是時間而已，所以我對他被抓並不感到吃驚。”

秦時月盯著李新年注視了一會兒，問道：“你就不擔心他扯上你？或者扯上你家裡的其他人？”

李新年好一陣沒出聲，最後盯著秦時月反問道：“這麼說你是擔心會扯上我或者扯上我的家裡人了？”

秦時月怏怏道：“我只是想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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