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何嶼年會說出這樣的話,任襲詫異地看著他。
“你是認真的?”
“嗯。”
任襲沉默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許久才回了一句:“我還得再考慮。”
“行。”何嶼年低頭掩飾著失落,一隻手玩弄著被角。突然想到如果他們不復出的話,他和任襲可能也不會有其他的見面機會了。
“你,結婚之後……過得還好嗎?”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勇氣,何嶼年輕聲問道。
聽到這句話的任襲一怔,沒有搖頭或點頭,也沒有說話,兩人就這樣沉默了。昨天見面的時候,沒有人問任襲這件事,就是怕刺激到何嶼年,沒想到最後是他自己問了出來。
“那個……不好意思……你當我沒問吧,我要睡覺了,你回去吧!”何嶼年從沒像這一刻這麼尷尬過,見對方不回答只好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慌亂拿過被子將自己整個人蒙了起來,閉起的眼睛上睫毛微微顫抖著。最終任襲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離開了。聽到門鎖上的聲音,何嶼年的眼淚終於沒忍住從眼角滑了下來。
※
陸漓早上起來之後吐得比以往更兇,而且肚子還有點不舒服,尤其是下腹,一直有種往下墜的脹痛,看樣子今天就要去趟醫院了。吐完之後的陸漓難得有些餓了,於是準備出門去大廳吃早餐。剛開門陸漓便看到從另一邊走出來的Andy。
“早啊,小漓。”Andy有些心虛地跟他打了個招呼便想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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