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魏氏祭拜了爹孃之後,就大病了一場。雖然也才30多歲的年紀,放在現在還屬於壯年,但突如其來的打擊讓她一下子蒼老了不少。
病稍微好了些,就把朱傳文叫道了炕前。
“傳文,家裡的小米還剩下多少?”
“算上我拿回來的1鬥4升,家裡剩的8升,這兩天家裡吃了點,還有2鬥多點。”
此時的鬥米約12.5斤,一升也就1.25斤,三個半大小子,幾天也就吃了1升多,這算是很節省了,冬天馬上到了,今年大旱就沒收成。誰家的日子都過不下去了。
但眼下,卻還面臨著一件要緊事兒。
朱傳文和譚鮮兒的婚事兒。這是打小就定下的事兒,沒法改,時間啊也就逼到這兒了。
即使朱家大喪期間,譚永慶這個鮮兒爹,也是隔三差五的來催著朱家迎親,1斗的小米是他兒子娶親的聘禮,朱家不迎親,他譚家就沒法娶親。
“拿上一斗小米,給譚家送去。明天去迎親。”傳文娘強打著精神說道。
“嗯,我這就拿去。”朱傳文應著。他腦海中,那個穿著大紅棉襖的婀娜身影出現在腦海裡。他喜歡鮮兒,即使換了靈魂這種感情依然在。
打小兒,鮮兒算是朱家的常客,朱開山一身的八卦拳,除了傳武練出了點名堂之外,也就鮮兒學會了八成。別看是個窈窕的大姑娘,放倒把個漢子還是沒問題的。
拿著一斗小米兒,就往譚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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