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雲萬萬沒想到，小六竟然是這樣的想法。

他斟酌了一下語句，道：“小六，是這樣啊，我暫時沒有收徒的打算。”

小六一聽，小胖臉瞬間苦了下來：“你說過會答應我的。”

李青雲笑著拍了拍他的小胖臉道：“彆著急啊，我話還沒說完呢。我剛才的意思是教你練武可以，但是不收徒。”

小六眼睛中露出一絲迷茫，這句話不是前後矛盾嗎？教授武功之後不就是師父了嗎？

李青雲解釋道：“首先，你是一個捕快，拜我為師不太方便；再者，你都有老邢這個師父了，所以也不太適合另拜他人。”這都是說辭，李青雲說這些只是為了讓小六這個小腦袋瓜不要糾結這個問題。

小六搖了搖頭，道：“小六還是不懂。”

大嘴上前道：“我都聽明白了，你咋還不明白呢。老李的意思是說，他可以教你武功，但是不需要拜他為師。就像...小貝跟書院的先生一樣，這你能明白了吧。”

小六貌似明白了，又貌似沒明白，向李青雲問道：“那我以後怎麼稱呼你？”

李青雲道：“隨你便，你是叫我老李也好，先生也罷，咱們這關係不需要講究那麼多。”

小六道：“那就叫先生吧。”

李青雲點了點頭道：“行吧，既然你叫我一聲先生，那讀書識字也得跟上，過幾天我從書閣給你找個人教你讀書識字。”

小六的小臉又垮了下來：“還要讀書識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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