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萬里一驚，董平的武藝他可太熟悉了，少有的勇猛將領，只一下把董平的手震傷了，這可不得了，那得是超一流的猛將了。

“先生的意思是董平、還是晁蓋？”

聞師爺笑道：“大人這是您選女婿，我家女兒早嫁人了。”

程萬里一笑，也對，清官難斷家務事，師爺也不好過多參和選女婿的事情吧。

只是自己選女婿，關係到東平府的文武和睦問題，多少有些猶豫。

晁蓋一方豪強，家產萬貫。董平是朝廷任命的都監，掌握東平府軍權，一個女兒嫁給誰不嫁給誰？

“大人還是去問問小姐吧，畢竟關係到她的幸福。”

程萬里搖搖頭，轉身進了後院女兒閨房。

淡淡的琴聲伴隨著陣陣的歌聲：

望處雨收雲斷，憑闌悄悄，目送秋光。晚景蕭疏，堪動宋玉悲涼。水風輕，蘋花漸老，月露冷、梧葉飄黃。遣情傷。故人何在，煙水茫茫。

難忘，文期酒會，幾孤風月，屢變星霜。海闊山遙，未知何處是瀟湘。

念雙燕、難憑遠信，指暮天、空識歸航。黯相望。斷鴻聲裡，立盡斜陽。

這是柳永的詞，歌聲中透著些許的傷感。

程婉七八歲的時候就失去了母親，程萬里並未再娶，對女兒也算是無微不至。

程萬里一聲嘆息：“哎。”

人生無奈總是頗多，任憑你是王侯將相，還是普通百姓，有些事情非人力所能改變。

“婉兒，又在彈琴。”

“爹，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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