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的,把臉從他手裡掙出來:“我累了,”他瞥一眼阿各,“隨便讓她到哪兒去,別在這兒。”
“莫急啊,”乃古把帶著他餘溫的手掌在嘴上貼了貼,沮喪地發現,這個人已經不能讓他痴迷了,“本來我的計劃不是這樣的……”
他站起來,從阿各的衫子上撕一塊布,塞住她的嘴,然後從屋角拎一捆粗麻繩,吊牲口似地把她吊上樑柱:“如果是麻藥,”麻繩另一端系在窗框上,“你們想幹什麼?”
他是問阿各,達鐵不動聲色,看他從門後取下鞭子、酒葫蘆,還有櫃上掛著的腰刀,“你說不說其實無所謂,”乃古猛地扯開阿各的衫子,“等我抓到小軌,”把酒淋到鞭子上,“會好好地問他。”
他這個“好好”讓人不安,一副想把人挖心挖肺的口氣,達鐵在察爾瓦里攥緊拳頭,可沒等他做好準備,鞭子啪地一響,就抽裂了阿各的面板。
她叫不出來,血一點點從肚皮上往外滲,帶著酒精,疼得她渾身打顫,乃古笑了:“我們先來算算皈依者的賬!”
皈依者。他果然是來螺髻山報復的,達鐵吃力地爬起來,屁股裡鑽心地疼,可他不敢哈腰,怕乃古看出來:“住手吧,她是個女人!”
“不,”乃古搖頭,“他是男人,他理應受這些,”又一鞭子上去,他滿意地看著阿各痛苦痙攣,“他是0777,皈依者,這傢伙在聖徒島把我開膛破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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