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呈現鬧鬼的模樣——裡面的分子時聚時散，間斷凝成一個人形，卻又很快打散。

“他不是人類，也根本不是晉然，其實你早就有預感了吧？”

柯未一邊搖頭，一邊保持著和默白的距離：“我親眼檢查過晉然的DNA比對……是他，沒有錯。我不知道你放的這段影片……是什意思。”

不止是柯未，很多人都無法相信，那裡面的東西會是晉然。比起這種解釋，說是一段提前做好的影片，更容易讓人相信。

鍾越突然說：“當時我做柯未的DNA比對試驗，7次顯示的也是一個人。但事實就是，以坦斯主教身份在議會里活躍了十年的人，不是柯未。”

“不是他，又是誰？”

默白重新審視柯未，卻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荒星外無邊無際的蟲族。

鍾越岔開話題：“你為什偷走我子，默白？”

偷人孩子這件事到底不光彩，默白多有些愧疚，他組織了語言，才說：“一開始，是為了把蟲族從艾比諾引走。蟲族擁有一種我暫時還不瞭解的特性，鍾函一世，就會將蟲族引過來……甚至當時我都感應到了他的存在，所以我必須帶他走，才把蟲族從艾比諾轉移。”

“但是鍾函提前幾十年生，我……是真的沒想到。”

事關己子安危，鍾越立刻發問：“為什你說，鍾函生會引來蟲族？”

瀾接過話題：“這件事說來話長。當年我被蟲族包圍陷入絕境，不得已引爆黑洞。在我進入黑洞的時候，附近的蟲族也被吸入黑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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